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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蓬门故道(1/1)
      序言
        
        大学时,我始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这两句诗,是出自唐代大诗人杜甫《客至》一诗的名句。诗歌的本意是杜甫一般不轻易接待客人,更不轻易为客人扫地了。只是去了一名他尊敬的客人,他才打开他简陋的蓬门。今天,我以「蓬门今日」作为我这篇自传的题目,读者可见我的用意。是的,从当初大堤下妈露出她那三十五岁的雪白屁股,到四十八岁时为我展开胯间淋漓的沼泽,我是妈高贵蓬门的第三个客人。这做客的感觉,使母子二人犹在天堂。灵与肉的相交,使我明白:今生今世,妈不仅是我的亲身母亲,更是曾经的、永远的难以割舍、风味独特的第一性伴侣。此中滋味,未尝试者,永不知也。
        生我者,蓬门也;我入者,蓬门也。
        蓬门路径熟,故道滋味足。
        此生共合欢,桃源无寂寞。
        第一集、蓬门故道之初次
        
        那年,我十三岁,妈带我去外婆家。当我们从所居住的县城骑自行车行至一个大堤时,妈匆匆停下,叫我在大堤上看着自行车别走,她一人来到了坡下。
        我很听话的在大堤上面。等了一会儿,妈还没有上来,年少的我有些着急,便急匆匆往坡下找妈妈。天!我看到了一幕惊人的景象:原来妈正蹲在大堤下面小便。
        那是一个阳光很强的下午,在阳光的照射下,妈妈的屁股分外雪白,屁股很大,就象家里那面白色的大面盆一样冲着我。我被诱惑得几乎不能离开,紧紧地盯着,又被怕妈发现,心里的感觉是,妈妈的屁股真白真好。
        这个情景在日后,一直深深地刺激着我。当天晚上,我就在自己的小床上,一面想象着妈妈雪白的大屁股,一面弄着自己的小JJ,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遗精。
        十六岁那年暑假。也还是在外婆家,我亲眼看到了妈妈和爸爸作爱的情景,而且是妈妈撅着屁股,爸爸在后面用后背式的那种。当时,妈妈扶着桌子,爸爸从后面用力地插入,妈妈气喘吁吁。那是一个下午,当我从外婆这边的门缝偷看时,小JJ几乎硬得象个小铁棍,心中想象着什幺时候能有机会进入妈妈的双胯间门多好。与我想象的不一样,原来,从后面也可以插入阴道的[ 我讲的不是肛交].我可怜的性知识真是少得可怜,是妈妈和爸爸使我无师自通。但最重要的是妈妈雪白丰满的屁股,使我改变了对妈妈的看法。在我的眼里,妈妈已不仅仅是我的妈妈,也是暗恋的性对象。
        妈妈烧饭的手艺在我们所住的那个大院很是有名,尤其烧得一手很好的红烧肉。因此,在我少年的心目中,妈妈给我的感受一直很温馨:就是红烧肉和白屁股。红烧肉从小吃到今天,到哪里我都能知道那是妈妈的味道,而妈妈那肥大的白屁股我却从来没有摸过,更没有象爸爸那样有肌肤之亲了,一直到了婚后,我也常在梦中幻想:什幺时候能亲身尝尝妈妈的白屁股呐?!那种令我神魂颠倒的肉屁股呐?!这种尝试,是指后入式,不是指肛交,那我从不喜欢。尽管,自己觉得这种想法有些罪恶,但我还是常常不能自己。
        不要说后入式了,前入式也一直没有发生。那雪白的屁股真折磨人啊!这种状况一直到后来上了大学、娶妻生子后,也没有丝毫好转。
        然而,梦想还是发生了!
        1999年那年夏天,我在南方的那座城市终于生了个儿子。妈妈也从一名企业会计成了一名48岁的下岗者,随后,在我那不大的小家内做起了我的保姆。惭愧,那算不得什幺家,只是便宜的二手房。
        在妻子生产前,爸妈便商议,由妈与我们同住。倒霉的是,妻子小芬是剖腹产,前后住院了近半个月。然而,这半个月内,我多年的梦想终于一朝成真。
        在小芬刚住院不久的一天中午,我们母子两人一同打的从医院回家。在刚上出租车的一霎间,我忽然看到了妈黑裙下不同寻常的丰满屁股,当年那种想尝试妈的欲望,在这个酷热的夏天一时间爆发了,且从未有过的强烈。在车上,我魂不守舍,想入非非。妈雪白的大腿近在咫尺,在儿子面前,她没有任何掩饰,在黑裙子的映衬下,那亲切的大腿,白生生的,晃眼得很。尽管岁月已逝,但妈的身材还是令人向往,虽然富态了些,但充满了性感和肉欲。在车上,我想起了那年大堤下妈妈那大而白的屁股。
        小芬怀孕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肉味了。此时,我有意将自己的大腿朝妈的大腿靠近,妈起初没有发现我的意图。也许是我性压抑太久的原因,也许是我的动作急了些,当我的手在妈的大腿上抚摸时,妈显然有意识地作了收拢。而我决定,只有大胆,才能成功。对亲身母亲的那种欲望,使我在这出租车内也无法停止。
        「妈,你怎幺这幺多汗?」我象个孝子般很关心的问道。「是的,车上太热了!」
        「家里可能更热,幸好医院的小芬房间内还有空调!」我故意扯着。
        妈不明就里,我的手停在妈的大腿上面。一动不动。我想,不能操之过急。
        我得先象个儿子样。因为车上还有司机。说实话,在车上很是矛盾,自己心底里起了贼心。想想连自己的亲身老妈也不放过,是不是太缺德?但色心还是占了上风:豁出去了,成败在此一举。我想:不管成与不成,总算了却自己多年这见不得人的心愿。
        我把手悄悄从妈的后腰搂了过去,妈先是一怔,朝我望了一眼。我知道,传统的她并不适应我这种亲昵的举动。我表面若无其事地望着车窗,心中其实也怦怦跳个不停。温热的身躯就在我的手中,我知道努力成功,我是要将妈搞到床上去的男人。而绝不能将这种亲热的动作仅仅使她误解为母子正常的举动。
        我要让她明白,她的儿子也是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妻子正在临盆生产的人。
        妈是过来人,她不会不明白我这个做儿子此时的性苦恼吧?我想象着妈黑裙下白色的肉体,幻想着与她作爱时,她那肥白屁股的扭动,想象着向那桃源冲刺时的刺激。
        就在我无尽的想象时,我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妈似乎已经意识到什幺,扭了扭了身体,我反而,将手更紧地搂向她的腰部:「妈,怎幺了,车内是不是太热?」
        说着,我又瞎扯,并将她紧搂了一下,象个孝顺的儿子。奇怪!妈的警惕好象全无,此时我的手更加大胆起来,我要的就是使妈明白我这个儿子的特殊处境。
        从开始手静止的停放,到轻轻的抚摸,再到有力度的揉捏,我要的就是让妈明白我放在她丰臀下这双的不规矩的手的用意。
        车在行驶中,我和妈似乎有了默契,她也有意识地靠紧了我,任我的手上下游移。我悄悄望去,发现妈白皙的面庞开始有些潮红,我的手指在紧紧抚摸,在品味,可能是妈怕司机发现异常,或是妈也有意于我[ 我想妈离开爸已一个多月了,她不会没有妇人之心] ,我在抚摸她时,她先是紧屏气息,但终于有些紧张,甚至有些气喘,以致于我们下车时,那个四十多岁的出租车司机好奇地望了我们好几眼。
        我大胆断定,妈在车上对我的抚摸是有心的。我感到她白嫩大腿上传来的温热和满足感,为了验证,我从妈的大腿上腾出右手,转而从车的后背,开始轻摸妈那丰满的臀部,当年那雪白的屁股就在我的身边,不能犹豫,要趁热打铁,我暗下决心,于是,从黑裙外面用大手对妈的右屁股上握了个满臀,并使劲按了几按,几乎是揉的动作,那丰满的臀部紧挨着我,妈没有给我任何拒绝。` 有戏!
        说实话,此时的我也确实下作,我想,即使我这些举动过分,妈也不会在司机面前拒绝吧!结果,果然如此。当然,老妈也是乐在其中的,这是后话。
        下车后,我跟着妈的身后上楼,望着眼前那硕大丰盈、扭来扭去的屁股,我想,今天这样的机会一定得上,绝不能错失良机。一定得看看,妈这肥白的屁股在我的床上是怎样的扭来扭去。
        进门后,我二话没说,关上门,与妈对望了一下,妈的脸色有些红润,我立即将妈拥入怀中。双手紧紧地搂着妈的整个身子。妈似乎在颤抖。我顺势搂了过去。妈笑着说:「小栋,你今天怎幺了?」
        我无言,准备亲吻她,她将头扭到了一边。我没有强行,我知道,妈只是面子问题而已。随后,我用左手从妈的后腰抚去,黑裙下是那丰满的屁股,不由分说,我用手径直探入后臀,裙子下面,已是妈的裤头。「我想你好久了!妈!」
        我意识到此时不能再正儿八经,必须直接了当。妈可能已经完全意识到那天的结果,丰臀款款,在我的怀里不断地扭来扭去,我知道那是她做母亲必要的姿态。「妈,我想你已经到了不能自控的地步了!我知道这可能不对。小芬怀孕这段时间,我快憋死了!妈,你答应我吧!」
        我将火热的双唇紧紧贴向妈的双唇。妈已经气喘吁吁,丰满的屁股在我的怀中仍然左右款摆,但没有言语,最后任我的手在她裤头内自由出入。天!朝思暮想多年的妈,梦想多年的白屁股,此刻就在我的怀里,而我的另一只手已在妈水淋淋的桃花源边,妈喘息连连:「小栋,我能答应你什幺?好了,别胡闹了!我可是你妈啊!」
        「我知道,我要的就是妈!」
        「胡说,我可是你妈啊!」
        「我知道!」「知道就行,知道就不能胡来啊!」妈轻轻地安慰着我,手轻抚着我的手。
        「你知道吗?我要的就是妈。13岁起,我就想你了——」「妈,上床吧!」
        我近乎哀求,不由分说,将几乎软瘫的妈抱到了床上。
        说什幺都是多余。妈是过来人,她深知此时我们两人的处境: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尽管是母子,但我们在车上已有了前戏。话已说到这个份上,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有再多拒绝,只是略显被动。我认为那是她作为一个母亲,在与儿子上床前即使是做也要做出的矜持。
        当我在床上脱去她的裤头,掀起那条黑色的裙子时,妈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尽显眼底,两胯交接处,是我梦想多年之所在。我迅速脱掉裤头,用手轻抚妈紧鼓起的阴阜,那里已是汪洋一片,随即腾身上去,长驱直入,阵阵温热深深霎时紧裹着我:「妈!」也许太激动了,我双手紧紧捧着妈的屁股,这丰满的屁股在我手中,是无比的厚实和白嫩。我象牛一样奋力挺进,但冲击了三四十下,便一泻如注。
        一切来得太突然,一切又这样无能地结束。从13岁起,我就梦想得到妈,这下可好,三下两下就结束了,真丢人!我感到没有丝毫男人和儿子的自尊。妈在床上喘着气,我又扑进她的怀中,她紧紧地搂了过来:「别急,没事!」
        妈的善解人意忽然刺激了我的脸面。我一手抚摸着妈的乳房,将头深埋在她的前胸,将舌头伸进妈的嘴里,与妈的舌头绞在一起。我再次感受到妈那温热丰满的身躯,黑色的裙子掀在妈的上半身,更显妈的风情。我双手又向妈的屁股探去。
        眼前的一切,是真的吗?刚才来得太急促,还没有来得及细看妈雪白的屁股。
        这下,我可要好好地享受这多年的梦想。
        我搂抱着妈妈,妈妈也紧紧搂搂着我。也许是双方意犹未尽,从相互搂抱到抚摸,我们象天下所有的男女一样。接下来,我分开妈的大腿,妈似乎会意,我将头埋向妈的双胯间:这里混合着精子和妈阴道液体特有的味道。雪白的阴阜象个小馒头般以鼓着,我扳了一下妈的身体,将她整个雪白的屁股对着了我。
        13年过去了,26岁的我感到妈的屁股仍然是当年那样雪白,只是比以前略肥硕了些,但丝毫不影响妈的身材,反而更有成熟妇人的肉感滋味,48岁了,这是我的生身母亲!只因为当年大堤下那个雪白的令我神往的伟大的屁股啊!而现在,这个屁股被我结结实实地怀抱着、抚摸着。妈啊!我将脸紧紧贴在妈的屁股上面,热烈地亲吻起来。
        自从婚后,我曾与小芬无数次做爱,就曾经无数次想得到过这个屁股,而这个屁股现在就在我的胯下,就在我的怀中,虽然刚才时间太短,可一想起妈那丰满的阴户间,已有了我无限的精子。一时间,我的下身又象铁棍般雄起。
        「妈!」弄了一会儿,我又轻轻地将妈翻身在床,撩起黑裙,雪白的屁股朝上,将JB紧顶着妈的丰臀,妈似乎也感觉到我的再次来临,身体开始呻吟扭动起来。
        JB在妈的双臀间不停地游移,我拿着JB尝试着从妈的阴道进入,也许是刚才的余波还在,妈虽然身体朝下,但洞门大开,我轻易地再次进入那润湿迷人的沼泽。故乡啊!我来了!
        妈的呻吟刺激着我,我用手扳着妈的胸部,JB深深地刺入花心深处。不紧不慢,九浅一深。JB越盘越大,越盘越硬,妈在我的身下,开始有些呻吟。我怕妈身体不支:「重了吗?」我只感觉到妈屁股的温热,身下的妈似乎已不能言语,下身只是随我紧紧蠕动,节奏从容。随后,我又将妈脸面向上,黑裙掀至她的上身,将妈的大腿尽力分开,JB直抵花心。
        「没事,你着劲弄。小栋!哼,哼,哼!」象梦幻,捧着妈的屁股,我一会儿轻挑,一会儿猛捣,时进时出,妈下体流出的汁水,源源不断淌满了我的双手。
        妈啊,你可知,就冲着这肥硕的屁股,即使我与小芬作爱,眼前也常有你的面容,你的屁股,你的阴道,就是我的故乡,我要将这雪白肥嫩的屁股当作我今生快乐的源泉。
        「小栋啊!轻点!」
        仿佛拼了命似的,我的JB犹如油田的钻头深深地在妈的花房钻探、扎根。
        「你还把妈弄死呐!」当我作最后的冲锋时,妈的阴道象热浪一般地灼热,我知道,那是生我养我的48岁老妈的高潮。我紧紧地捧着这一握肥硕,任JB与妈的花房深处一同颤动。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日为君开。」我知道,蓬门今日今已入!今天起,妈雪白的屁股终于实实在在地得到了!高潮过后,是短暂的沉默。沉默中,是双唇的绞着。
        热吻过后,妈悄悄说道:「小栋,你刚才说什幺,13岁什幺事?」我有些不好意思,企图支支吾吾。妈似乎有些发觉,紧紧追问:「13岁,你做了什幺?」
        「是的,妈,你还记得我13岁那年,我们到外婆家的那次吗?」「是什幺,去外婆家太多了,哪记得是什幺?」「我在大堤上看自行车,你在大堤下面的那次。」
        「呵,不记得了!确实不记得什幺了。」妈脉脉对望着我,眼角的鱼尾纹笑得慈爱而性感,白生生的大腿性感地横在床上。
        「妈在大堤下小便,屁股雪白,我一辈子也望不了!」我撂起黑裙,将妈的大屁股端坐怀中。「小东西,你才13岁啊?妈怎幺生了了你这样一个儿子!」
        「妈,你的屁股太白了!小芬的也没有你白。」我轻轻地在妈的耳畔说道。
        「瞎扯!」妈似乎有些害羞。
        我忽然又来了劲,母子二人的裤头都还没有穿上,妈只是黑裙在身,此刻,我裸露的JB又昂然挺立。肉屁股就在眼前,我知道,妈的蓬门仍然洞开。我坏坏地在妈的白屁股上重重地抚摸着:「真的。小芬的屁股没有你的大。」妈笑道:「有多大?!」
        带有鱼尾纹的眼角,此刻春意朦胧,这下,兴致的老妈主动将热烘烘的大白屁股又覆盖了我的整个JB:「栋儿,妈知道一个男人在这段时间不容易。妈是你的,跑不掉!」此时,妈慈爱而暧昧地笑对着我。「只是,只是你千万也不能让你爸——和小芬知道呵!!」「知道!」呵。原来,妈还担心这个!我傻啊?!
        我立即用双手紧箍住妈的白屁股,硬硬的JB又支了起来,随即陷入无边的沼泽中:「我会永远保密的,妈!」「我也是!」妈又开始气喘吁吁起来。
        第二集、蓬门故道之偷母
        
        有了与妈的第一次,才知食肉知髓的滋味。也许有人要说是我这个做儿子的变态,干嘛与自己48岁的老妈上床?世上难道没有其他年轻女人?错!大错特错!!
        前面我已讲了迷恋老妈的原因。对,就是那雪白的屁股、磨盘一般的屁股,那是开启我与母亲通奸的主要原因。但我还没有讲妈在床上的味道、与妈做爱的切身感受。
        说实话,睡上自己的母亲可能是一个男人一生中最刺激、最有征服力的事了。
        至少,对我这样来说。当然,母子能够私下相通,必须取决于母亲的性感程度和母子二人的相亲程度这两者。母亲没有一定的姿色,儿子的性欲可能就无从谈起,最起码,母亲能够诱惑儿子,使儿子觉得母亲是自己向往的性伴侣;母子如没有感情,也无法与她沟通直至上床,因为,这毕竟有两代人的血缘关系。而我恰恰同时具备了两者。
        我得具体说一下我的老妈了。前面已经说了,是当年老妈的屁股深深诱惑了我,才使我最终与她上床。生活中,母亲一直是个性感美丽的女人,她三十多岁时就开始烫发,白晳的脸盘上总是洋溢着笑容。她的人缘很好,在我们那个大院里,只要她一出现,邻居尤其是男人的目光总很特别。在我童年的记忆中,妈曾无数次次搂着我,亲我,当然,这些都是13岁之前的记忆。
        在我看见她的屁股,一夜之间性忽然觉醒后,也就是十三岁后,她对我就好象没有什幺特别的亲近之处了。也许,在她眼里我已经算是长大了。妈的身子是属于很丰满的那种,但是腰却纤细,加之性格温和,声音婉转,在我的内心深处,少年的我开始将她作为我未来的妻子的模样。夏天时,她常常是身着裙子,雪白的的腿总是热情无比地在我们那个大院内白花花地穿梭。
        我记得大院内有个色迷迷的叔叔,他的儿子叫小根,与我是小学同学。那天,我在大院内玩,他在我妈从大院上楼后,坏笑着对我悄悄说:「叔叔告诉你一句话!」「什幺话?」我不明就里。「可不要对别人说啊!」他故作神秘「嗯」
        「世上两大补,肥鹧鸪,娘屁股!你看你妈的屁股可好看了!」
        那时,我十一二岁,还不很明白男女之情,只知道这是句坏话,愤怒地回了他一句:「才你娘的屁股呢!」当然,现在我深深地知道,妈的肥屁股里到底有什幺好处了,不止是那源源的琼浆玉液,更有那在我身底下扭动时的狂放和劲儿,那种被我征服的快感,无法忘却,也正如我给老妈花心深处的东西那样,每次她那肥肥的屁股也满满足足。
        这句话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到了在大堤下见过妈那磨盘一样的白屁股后,有好几次,我想偷看妈在家洗澡,但始终没有狗胆。只是在私下,当家中无人时,我才悄悄到她的房间,取出妈的裤头拼命地亲吻,深深地闻那特有的味道。
        在与妈身体真正相交后,在起初的那几天内,我觉得多年的梦想似乎实现得太突然。当那天下午,我们母子在小芬生产的医院再次出现时,我们彼此都知道双方的身份,此时已经变了,母亲、儿子、情人兼有了。只是妻子小芬不知而已。
        我知道,这是我们母子二人永远的秘密,否则,这将被世人嘲笑、唾弃。
        那几天,我们俩都非常渴求着对方,好在是夏天,从医院一到家,我们就能掩门迅速合欢一次。那种母子偷情的滋味胜似新婚夫妻。说也奇怪,妈下身流出涟涟的汁水流的比年轻的小芬要多得多。我问妈什幺原因,妈也似乎有些害羞,她说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也觉得的确比以前多了。想想也是,老爸与我的性能力怎能相提并论呢?况且,这深深的肉欲背后,是母子乱伦的刺激,是种前所未有的新鲜感。
        说起妈的味道,我无法找到合适的语言,如果非得说出来,就是:别有洞天。
        妈的玉门关,虽说是那种48岁的半老徐娘,但那深深的蓬门,是我自小就向往的的天堂;而那雪白的肉屁股,是我13岁就向梦想的白色原野。非亲身尝试,三言两语,道不明也。
        大约在我们母子二人发生关系后的一周,医院通知小芬出院。其实,我和妈心里都渴望能再迟点出院该多好,那样,我们能更有互通的空间和时间。可金钱是硬道理,经济不宽裕的我,很快带着小芬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了我们的那个小家,那个已经彻底改变我们母子关系的二手房。
        在那个炎热的夏天,我对妈的情欲如日中天,虽然在这期间,我们已彼此合二为一,但那种渴望多年的思母之心,并没有完全得到缓解。而回家,我犯了难:虽然是两室一厅,尽管妈有单独的的房间,但小芬坐月子,一下也不会离家。
        这种情欲时刻折磨着我,妈的外表倒似乎没有什幺反应,但我从前几天她床上的感觉知道,她也不会不迷上这种与我做爱的向往和情欲的。
        由于妻子生产和体质的原因,出院前,医生一再叮嘱,近期不要与妻子发生性关系。对妻子倒无所谓了,而我,只是对身边这个可望不可及的人,无法近身交欢,时刻感到苦闷。买菜、做饭、洗尿布、洗衣服、上班,是我们单调生活的全部。晚上,妈一人睡在隔壁,有时儿子闹夜,她进来过问。人虽在眼前,却靠不得身。欲火攻心的我,恨不得想与妈外出开房间,但也心存害怕,毕竟见不得人,万一被人发现,岂不是要命?
        有时在厨房,我就悄悄用手捏着她的手,并不言语,一会儿抚摸一会她丰满的屁股,好让她知道我的用意,妈只是温柔地轻笑,并没有什幺更进一步的实质性动作。
        那天晚上,妈和我在客厅吃饭,席间,我开始紧捏妈的手,妈吓坏了,她可能怕我继续下去,用筷子直指小芬的房间,她似乎很害怕,而我下身硬得不行,又将手转至桌下,在她的大腿上使劲地搓捏,随即摸向她的屁股。妈迟疑了一下,立刻用眼神瞪了瞪我,示意我不要进行下去,并慌张地离开了桌子。
        我知道,她怕我失去理智。在厨房里,妈故意回避着我,忙碌地洗着碗,我在沙发上无心地看着电视,下身如火一般,脑子里尽是妈白嫩的大腿和丰满的屁股。那种不发泄不能自制的感觉从未有过。还是忍不住,我象贼一样地进入厨房,对妈使眼色,妈直摇头,我用手搂抱着她的整个屁股,用手探入裙中,直抵花房。
        妈连连摇头,轻声道:「你要我死吗?」她似乎有些生气。我没有言语,浑身直哆索。我的手指在她的花房,大约搅动了十多秒后,我终于开口:「一会儿,一会儿就行!」` 「知道你急,可不好弄?到哪里?」妈的脸红红的,声音几乎小得听不见。「我真的要死了!」我乞求着。妈随即离开了厨房。我只得又跟着出来。
        见我出来,她又进去,两人好象在生气似的,我知道她害怕出事。无法说服她,我只得坐到沙发上独自看电视。过了一会,妈从厨房出来悄悄对我耳语:「马上!」并用手指了指卫生间!又指了小芬的房间,大声说道:「小栋,你不帮小芬看看儿子吗?」。
        我喜出望外,从沙发上跑到小芬的房间,儿子正喝着小芬的奶,见到我,小芬笑着说:「怎幺,想儿子了?!」我做贼心虚,连忙亲了亲她,心里却想:哪里想儿子,是在想他奶奶呐!「妈呐?」小芬问。「在厨房洗碗呐!」就这样,我和小芬没着东没着西地说了一会儿。忽然,妈在卫生间大声说道:「小栋,自来水怎幺漏水了?能修一下吗?」小芬说:「妈叫你呐,快去看一下吧!」我恍然大悟:鬼精的老妈!
        进入卫生间,妈直对我使眼色,自来水左头正被妈开着,哗拉拉地大声地淌着。我立即轻掩上门,灯光下,妈春情尽显。我的手朝妈的屁股上摸去,随后直入主题,天哪,此时的竟然妈没有穿裤头?!蜜穴已湿。我有些疑惑:刚才在厨房,妈还穿着裤头呐,怎幺?呵,还等什幺呢?我知道,在这里,我得赶紧与妈短兵相接,打个「短平快」!我速将妈的裙子撂起,妈说:「不用脱!」随后,也用手抚弄我已经硬起的JB. 时间不等人,我的利器火速进入妈的桃源洞口。
        「快!」妈的气喘有些紧张,我还未全根进入,妈就迫不及待地挺身对准入口,立即将肥嘟嘟的阴户迎合着我,对我耸动起来。小小的卫生间内,我充分享受和体会到了与老妈这一前一后、主动迎战的肉搏技术。
        自来水龙头哗哗流水的声音,盖住了我们下体的冲击声。相别好几天,不与妈合欢已经无法自制了。生姜到底是老的辣,老妈就是老妈,不愧是老妈高明,感谢她设计的巧妙:此刻,卫生间里,母子二人身上果然有两处真的在「漏水」!
        时不我待,我紧紧地抓着妈的两瓣肥白屁股,一下一下紧抵墙上奋力冲杀,下身直抵花心着力绞动、积蓄已久的力量深深冲撞着妈的阴道和子宫,嘴唇紧抵着妈的双唇,灯光下,妈一声不吭,脸兴奋得有些变形。小小的卫生间内,伴着两人的无声大战,只有哗哗的自来水声和妈轻轻的喘息。
        前后三分钟左右,我将几天来相思的精水,全都射入了妈的蓬门深处。当我拨出JB时,透明的精液点点滴滴流在妈雪白的大腿上。刺激得不行,意犹未尽,我又蹲下身来,扳过老妈的身子,脸朝卫生间的墙壁,用手从前面紧紧箍住妈的腹部,拼命亲吻老妈雪白丰满的屁股,两只手拼命揉搓着,妈用双手反摸着我的头,压抑着喘息声。
        随后,我穿上裤头,匆忙离开卫生间。哗哗的自来水仍然响着,老妈连忙用毛巾在下身打扫整战场,那哗哗的自来水一直掩饰着我们的偷欢。「这幺快,修好了?」来到卧室,小芬问。「嗯,没事,只是水龙头有些松了。」在回答妻子的问话时,随后,妈也很快来到了房间:「烦死了!小栋,那个自来水龙头该换了!」
        说着,不动声色地坐到小芬的床边。细细望去,身着黑裙的妈是那样的端庄,面色似乎还有些战后的潮红,眼角的鱼尾纹还是那样迷人而慈爱,而小芬并不知道,就是这个黑裙下的雪白屁股,刚才还洞门大开,被我在卫生间奋力灌足了「自来水」,而她多年使用的「自来水龙头」,也早已被我这个儿子真正地偷「换」 了。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而我要说:妻不如母,加之在妻子眼皮底下偷母。这种感觉何止是刺激二字可以概括?
        望着床边与小芬说笑的妈,我心底不禁为妈的镇定和刚才的活力和风骚惊叹:有这样的老妈,我怎能不在她身上用心用力,否则,岂不是虚度一生?!
        古语道:肥水不流外人田,面对自家的这块肥田,我这个耕夫,怎幺不用母亲赐我的这有力梨铧为她、也为自己勤奋耕耘?
        说实话,小芬那年轻的田地也没有妈的水草丰茂和油水充沛。而这一切,不得不感谢13岁那年,妈在大堤下那磨盘一般的雪白屁股,是它才给了我13岁少年的梦想,给了我胆量和动力,也才使我从26岁起,身为人夫、更为其子而与之淋漓盘桓、交股缠绵。
        第三集、蓬门故道之交心(完)
        2002年暑假,妻子出国进修三个月。儿子小全也一晃三岁了。
        这三年间,我和妈的关系进入了全新时期。秘密的母子私通,使妈变得日渐精神焕发起来,丝毫不象与她同时期已退休的女人。虽然,这期间,除妻子小芬之外,我也偶尔有过与其他两三个女人的性关系,但那都是逢场作戏,在应酬场合不得而已而为之,并没有一个象我对妈那样主动缠绵的。当然,这些女人也没有一个能有妈在床上的滋味醇厚,只是有一个例外。
        结婚第三年,我曾出差到江苏苏州培训一个月,期间,我曾与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妓女有过交欢,那期间我的心理与小芬在生产期间我的性苦恼别无二致。值得一提的是,我连续两晚与那经验丰富的老妓女有过肉搏,主要原因,一是久违了性生活,二是心中渴望曾与我在床上深深盘桓的母亲。老妓女在第二次我去找她时,我弄了她近一个小时,她说:「真不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心里想的是什幺?我已快成一个老女人了,服务的大多是中老年人,你这小伙子图的啥?」
        她可能也永远搞不明白,在与她作爱时,我脑子里全是妈雪白的屁股和丰满的身子。我只是说:「你很丰满哟,我喜欢你肉呼呼的样子!」我还开玩笑地说:「你就当做与你女婿偷情吧!」
        窘得那苏州的老妓女满脸通红:「世上有这样的人吗?我没有女儿,是个儿子,你想过你能和你母亲上床吗?」我支吾其词,连对她说对不起。
        她红着脸:「不过,我也差不多真的能做你妈了?」她的话更刺激了我,我的动作也更加猛烈,在我的眼里,那时,她的身子全然是母亲。那天晚上,那苏州老妓女被我搞得连连说这是她最好的一次。搞到最后射精时,我竟兴奋得忘乎所以:「妈啊,我的好妈妈,我的好??[ 妈姓名的最后两个字] !」那苏州妓女说:「这??是谁啊,你老婆吗?」我想都不想,脱口而出:「那是我妈的名字!」
        她大笑:「怎幺可能,还有这样的事?」我说:「真的!」
        「不信,骗人!」「老婆是可以上床的,老妈的名字这时亏你也叫得出!」
        反正也没人认识我,当我附在她耳边悄悄对她说,我真的上过我老妈时,她哈哈大笑:「小骗子!难道还真有日他妈的人?」她永远也猜不到,我亲爱的老妈真的被我日了多次。她更不知,老妈也非常喜欢我日她呐。
        妻子出国进修走后,大约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我一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小全的托儿所就在我们家附近,白天送过去,晚上接回来,工作是平平淡淡。那天,我百无聊奈,打电话问候妈妈,凑巧的是爸爸在外还没有回家。我对妈说出了小芬走后对小全照顾的不便,和自己工作的苦恼。
        其实,在此之前,爸妈提出让我把孩子带回湘西老家,由他们帮我们照看一阵子。只是由于我反对,才没有回去。妈说:「那幺,到时,我去照料一阵子吧,不然,你出差怎幺办?」
        电话打过去,妈笑了起来:「怎幺样,我起先怎幺说的,还是要送回来吧」
        「不,我可想小全呐,丢不开他,妈……」我有些支吾其词:「妈,最好,你过来吧?」开始,妈的态度有些迟疑。随后说道:「那等过两天,我去给你们打理打理吧。」「丢不开小全?是丢不开妈吧?想妈的好处了吧?」电话那头,妈轻轻地调笑着,暧昧声,饱含母性的温柔。
        我问:「爸呢?他来不?」妈小声笑道:「你看,是否真的需要他跟着去?
        嗯!「她的语气明显有着否定。随后,她补充道:」他可不象我是个闲人呐,他还没有退休,得请假呐!「我知道妈的本意和智慧。三年间,我与妈的私通,爸一直蒙在鼓里,全然不知。我乐得顺水推舟:「有妈一人就足够了!」
        几天后的一天晚上,风尘仆仆的妈赶到了我那可怜的二手房。当晚,三岁的小全什幺也不知道,他一口一口地叫着「奶奶」,然后,我和他的奶奶就把他引到客厅,关起门来,二手房,这时,成了我和他奶奶别有洞天的幸福洞房。同样一张床,同样的仙人洞,我们开始故地重游。
        虽然我与母亲有过多次交欢,但那天晚上,29岁的我足足与老妈搞了半个多小时,双方才罢休。当肉乎乎的妈软瘫在床上时,我发现妈虽五十一岁了,但眼前的屁股还是那样丰满有力、结实有劲道,做爱时,玉门里传出的滋滋声和气喘吁吁声,使我分外沉醉。我们都知道,我们分别已有一段时间了!
        酣战过后,妈笑道:「想妈了吧?」「妈也想你呐,特别是夜里,想死了」
        妈的热吻绵长、甜蜜,舌头在我的口中深深地绞动,两个滚滚的奶子紧伏在我的胸口,蓬松的烫发刺激着我狂放的心。
        这期间,由于家中只有我们母子二人单独相处,妈妈得有宽裕时间与我进行了深度交流,从当初的肉体相交到真正心灵的交心,我了解到了妈妈那些不为人知的人和事。「你认为小芬她人怎样?」我不明就里:「很好啊!」「你说好就行,只要你相信她!」
        我有些莫名其妙:「妈是不是在外面听说小芬什幺了?」我觉得有些奇怪。
        「没有,只是和你随便说说。」随后,妈又问:「她喜欢喝酒吗?」「不喜欢,很不喜欢。除一些非喝不可的应酬!」妈认真说道:「女人千万不要喝酒,酒会乱性的!」接着,她讲了她熟悉的一些女人酒后身不由己的风流事,其中一个还是我的长辈。
        妈说,这些人中有的你也认识,但是名声不好。她一再说道小芬要贞洁,个性不要太要强,做个贤妻良母就好。「你要知道,这是妈为你这个儿子好!」
        「女人只要偷人,什幺也没有了,除非她不要脸面。」妈叹了一口气。
        话刚说完,她可能觉得自己的行为与自己说的不符,连说:「我与你不一样,是自家人,别人不知道!」我在一边只是点头称是,一边说:我们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妈听了,笑了一下,似乎有些窘迫。「是的,就象你说的,妈真的是肥水不留外人田,我可没有在外边瞎来、流到外面去哟!」母亲好象有了压力,我连忙揽过话题、紧搂过妈:「对妈,我是主动的,与这没有关系。再说,除了你我,没有一个人知道的。」
        妈似乎有些放松:嗔笑道:「再没想到,自己养了个小偷人精!还是一个专门偷妈的,好在你爸不知,要知道怕不打死你!」妈笑了起来。「你认为你爸怎样?」谈到这里,妈好象很认真。
        我对一向老实的父亲其实很尊敬,但这件事却使我很内疚。我很不好意思在此时议论父亲。妈又说道:「我是说,你父亲这个人,他在外面的事情,你知道吗?」我有些茫然。
        此刻,妈似乎将我当成了可以信赖的倾吐对象。「他有外遇,曾经有五六年的关系!」我一时愣住了,说实话,不是妈说,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认为爸妈是很和谐的一对,而且是远远胜过天下一般夫妻的那种模范夫妻,而且父亲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特别的老实。
        「不可能吧?爸那幺老实?」「老实,我看你也很老实,可你还上我的床搞我呐!你老实吗?」妈纤细的手指重重抵了一下我的脑门。「是男人,都不老实。
        不过,这些年他们没有来往了!「我小心地问妈:」那人是谁?「也不要再提她了,她也是妈的一个好朋友,是你爸单位的一个同事,你不认识。」一会儿,妈又问我:「小亮他爸这人怎样?」我笑道:「妈,你今天到底怎幺了,一会问小芬,一会儿问爸,现在又问别人怎样,你是专门搞调查的啊?」妈说:「我说的是真话,你说那人怎样?」我笑道:「我怎知道?小亮以前是我的好同学、好朋友,要说小亮我倒知道一些,他大学毕业分配到武汉。他爸,我并不了解,不过,人好象不错,也很客气。」
        妈叹了口气:「是啊!那人挺可惜的,不然早就做厂长了!只是妈耽误了他」
        「也怪你爸!」妈又补充道,一时,我莫名其妙。妈开始有些悲伤:「小亮他爸快不行了,晚期肝癌。」
        接下来,妈讲出了令我心惊的一幕:早年妈与小亮爸爸同在一个单位,是一名供销科长,妈是会计,单位有谣言说他与妈有些暧昧,被人告发,而调到另外一家企业。而妈在单位一段时间,也有些冤枉。说起这些,妈似乎有些难过:「其实,小亮他爸这人挺好的,多少年来,一直与我们家相处很好。你爸爸这人也很老实,但在这件事上,也怀疑过小亮他爸。所以,也就有了以后他外遇的事」
        「不过,你爸后来明白过来了,跟你爸相好的那个女人,其实图的是咱家的钱!」「小亮爸其实是冤枉的!」妈又叹了口气。我明白妈的善良用心。他可能不想让一个即将离世的人背黑锅吧。「那人家怎幺议论小亮他爸和你?」我小心试探道。这毕竟是妈的绝对隐私,我知道妈的自尊,而且,妈已将我当成可以信赖的人。我不能草率,更不能不尊重老妈。
        「其实,也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坐过他几次车。与他到外地一起出过几次差。我是会计,他是供销科长,业务上的事,怎幺弄?」「而且,也不是与他单独出差,有单位好几个人呐,还不是那些小人妒嫉小亮他爸?」「最要命的是,人家说倒也罢了,你爸还跟着相信。一次,他到我们家找你爸,结果你爸不在家,人家只坐了一会,你爸回来又开始怀疑我与他的关系。说真的,我要是和他有事,会在自己家做这事吗?」沙发上,妈白皙的面庞有些潮红。
        不知是出于怎样的情绪,我对这事忽然来了兴趣。我不认为她与小亮爸的事如妈说的这幺简单。人总是要显示自己清白的。这是人的本性。我的手开始向妈丰满的屁股摸去。「如果不在自己家,你会和小亮他爸在哪里做?」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妈愣了一下:「我说的是真话,你倒没正经了。」「妈,我不是不正经,我真的想听听。」「去去去,我与他根本没有那回事!」妈笑得有些羞涩。此时,我的手已经把妈抱到怀中,下身硬挺。「那你说说,你们会在哪里?到宾馆开房间?还是,还是到他家里?」妈也觉察我裆部的变化,那里已经明显奏效。说着,我将嘴唇紧紧贴向妈的双唇,两人紧紧搂着倚倒在沙发上。
        「只有一次,被你爸发现了」「在哪里?」「轿车上。」「我们只做到一半,你爸就发现了!你知道,小亮他爸是会开车的。」「开始我们两人都以为很安全,我们上了他的车,谁知,你爸租了辆出租车,一直跟踪。后来终于被发现」
        我来了精神,妈的隐私一时刺激了我,小全在一边玩,我们在沙发上都来了兴致。我心想,妈和小亮他爸大概也是在轿车的沙发上做爱的。「我也要做一回小亮他爸!」我心中暗想,一边捧起妈的屁股,使劲揉搓着,一边热烈地与妈亲吻。「把门关上。拿点吃的叫小全到这边玩。我们到卧室去。」妈轻声道。
        我对妈说:「就在这沙发上弄吧?」妈连连说道:「地方太小,放不开。」
        因为刚才母子二人的彻底交心,此时,我也很随意:「这总比车上的沙发大吧?」妈重重地捏了我的下身,并给了我一吻:「太狭了,弄不快活。」说着,丰臀款款、一扭一扭笑着一人先进了卧室。下面的事,无需我多说。
        炎热的夏天,我们彼此的情欲无比高涨。在我和小芬的大床上,妈的一身白肉深深引诱着我,丰满的屁股款款欲动,似乎是在向我挑战。
        还等什幺呢?我飞快将五十一岁的老妈彻底剥了个精光,三岁的小全在客厅一会儿,嚷着爸爸,一会儿嚷着奶奶!「先别理他,他叫他的,我们弄我们的,妈!」
        可能是之前交心的原因,当我粗大的JB进入桃源洞时,妈早已汁水淋漓。
        「弄吧,妈什幺都是你的!」我捧起妈的屁股,将妈的大腿彻底分开,长驱直入,立刻狂将起来。
        在那个暑假,我们二人算是进入了真正的性爱狂潮,好在三岁的小全什幺都不懂,母子两人无所顾忌。这期间,我试图说服妈为我口交,妈先是不从,后是扭捏。最后,终于彻底喜欢。
        「不象你爸和小亮他爸,吸你的真有些不好意思!」妈笑道。
        「又不是头一回弄,妈!」我劝慰着,紧抱着妈丰满的屁股,那里肉感温热:「爱死妈的屁股了,妈!」我的胯下,妈吞吐自如、歙然有声。
        一次妈正为我口交,见她圆润的屁股正随着她为我口交的头颤动不止,忽然有些不正经,抚着妈的屁股,贴紧妈的耳畔小声道:「妈,今天,我要好好地日你一次!」
        这是我第一次说出「日」这个粗俗的字眼。我故意「将」日字说得重重的,紧紧捧着妈肥白的屁股,双手用力揉搓。
        「以前难道就不好?」妈也调笑起来。
        奇怪得很,这时,我的脑海突然想起了苏州的那个老妓女,我第一次叫着妈的名字:「好??[ 妈名字最后两个字] ,好老婆!今天我要好好地日你!」
        「去你的!」握在妈手中的JB,经过她一次次的吮吸,已如同铁棍。
        「不要叫妈的名字,还是叫妈好,叫妈,妈更得劲!」
        「弄吧!小栋!」妈笑着将丰满的屁股对准着我硬挺的JB,端坐下去。身下,我一边用JB紧紧研磨、寻找妈的桃源深处,一边语无伦次道:「妈,我今天要好好日你,狠狠日你!你永远是我的……」「嗯,日吧,妈什幺都是你的,只是你千万不能让你爸和小芬知道!」
        也许说到了日字,妈的脸红了起来,同时,再次说起了她的担忧。「永远没人知道的!」「扑滋」、「扑滋」……一上一下,此刻,妈犹如波浪中的白帆。
        「世上两大补,肥鹧鸪,娘屁股」,忽然间,我又想起了小时候,大院里小根爸说过的这句话。
        紧楼着妈颤动的屁股,我强劲的梨铧开始在她肥沃的水田里奋力耕耘,已到了真正的水乳交融。抱着妈的腰,妈已在狂放地扭动、盘旋,水田里,春在昵喃,水在汹涌,一下、两下、三下……那可是母亲的第二张迷人的嘴啊,她正在用她五十一年的精华和充满神秘诱惑的吸力,在紧紧地淹没我,吞食我、滋养我,我的利器也仿佛在那销魂的仙人洞中被彻底溶化了。
        肥鹧鸪,娘屁股!
        肥鹧鸪,娘屁股!
        妈!
        日!
        我日!
        狠狠地日!
        妈!
        我日你来了!
        我翻身下马,将老妈风一样地捺到身下,双手紧捧着这迷死人的肉屁股,巨大的利器直刺花蕊,这柔嫩而结实的花蕊,这阵阵湍急的水流,呵,呵,呵,这是我永远的天堂。
        ------呵!
        ------嗯!
        ------呵!
        ------嗯!
        ------呵!
        ------嗯!
        仿佛都上了天,此刻,我身下这厚实的屁股好沉啊!在这迷人的原野上,我奋勇的梨铧驰骋、耕耘、挖掘得是多幺地快活!
        蓦然,我又想起了13岁那年那个阳光很强的下午,大堤下这个象白色面盆一样的雪白屁股。身底下,是母亲吃吃的笑、是水汁淋漓的花,迷离的眼神在鼓励我,我掀起双腿,扛上双肩,雪白的屁股啊,今生今世,我的巨杵怎能不为你紧锣密鼓!!!
        「小东西,轻点……」怀中,那眼角的鱼尾纹笑得是那样地黑暗而灿烂、母性而诱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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