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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灭门中被剖杀的久子
      一场春雨淅淅沥沥的下了3天,今天放晴后,久子和静按照家族小姐的吩咐进山采花。春雨过后正是山花遍地的时候,久子和静在山裏游蕩了一上午,各自采满了一篮子的山花。快到中午,日头并刺眼,春风带着花香吹拂在面庞上很是舒服,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春雨后的小路泥泞不堪,而且细心的久子发现此时的小路比去的时候更加泥泞,有很多的马蹄和车辙留下的印记。不过久子并没有多想,可能是家主老爷的朋友带人前来拜访
      久子和静一路说笑着走进了村子,有些奇怪村口的空地上没有以往那些嬉戏的稚童,村子裏的人也都没有看见。二女走进村口,突然静一声惊呼,手中的花篮掉在了地上。然后久子顺着静的目光向上看去,只见村口空地的老槐树上,挂着一颗狰狞的首级,正是二女的家主山元贵文。
      那颗狰狞首级的主人在久子13岁的时候,就夺走了她的处女,之后的几年裏久子做过家主几个儿子和女儿的侍女,家主的二儿子山元佑介就很喜欢久子,私下裏久子就是佑介少爷的性奴,家主不理会,久子自身也喜欢这些淫蕩的勾当。只是此时看到家主的首级,久子没来由的想起一些淫蕩的画面。
      不过很快久子和静就被几个浪人和武士包围了,人群中还有一个家族裏的仆人,指着二女对一个首领说着些什麽。这个仆人二女都认识,年纪不大,还有些残疾,在家族裏很不讨喜,都是干些没人干的髒活。听完这个仆人的话,首领给了命令,久子和静被几个武士押了下去,装满鲜花的花篮被踩得稀烂。
      二女被人推搡着,路过路家主的大宅,大宅门前的青石庭院上,男人们的尸体被堆砌在一起,路过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己主人佑介少爷整被两个武士按着,跪在地上,佑介少爷也看到了久子,苍白的脸上竟然露出一抹意味难铭的笑意,然后久子就看到佑介少爷的脑袋被砍了下来,旁边的静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惊恐的大叫,而久子看到滚到裏自己不远处的佑介少爷脑袋,脸上的笑意让久子恍惚起来。
      这不是久子第一次看到杀人,作爲佑介少爷最喜欢的性奴,久子甚至跟着佑介少爷上过战场。每次对敌对家族的屠戮,佑介少爷都会带着久子。在静的哭泣声中,久子和静一起被押进了一件仓库。仓库的窗户很高,裏面除了一些工具,还关押着几个和久子一样的侍女。大多数侍女都惶恐不安的哭哭啼啼,只有久子和另外一个年纪稍大的侍女还算安静。
      再往裏走,一路上都是女人的尸体,还有一队侍女被从一个屋子拉了出来接受敌人的奸淫,久子知道她们很快也会变成尸体的一员,甚至不久后的自己也一样,想到这些,久子竟然有些动情,路上女人的尸体各式各样,久子看到熟悉的姐妹有的小腹被剖开,肠子和内髒流了一地,僵硬的小手似乎还想把肚皮上的裂口合上;有的不自然的双腿敞开着,双手被绑在身后,原本小穴的位置被活生生的撕裂开,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血窟窿;最惨的一个姐妹被绑在树上,双乳被割掉,一把长刀从肚脐下面的位置插进去,从小穴裏穿出,带血的刀身上穿刺着一个小小的肉袋还有俩个割掉的乳房。久子看到几乎所有女人都被剖开了小腹或者撕开淫穴,青石路面上随处可见斑斑的血迹和断掉的肠管髒器。偶尔还没有死去的女人也只是软倒在路边,身体抽搐着等待死亡。
      久子和静被带到了一个堆放工具的仓库,打开门,二女被推了进去。这个仓库成爲了二女暂时的关押地,除了久子和静,还有三个侍女也被关押在这裏,其中一个30多岁年龄较大的侍女久子很熟悉,正是家主的性奴,北千惠。另外俩个侍女年岁和久子差不多,分别叫做秦早苗和长田永子。千惠还比较镇定,早苗和永子的显得惶恐不安。
      久子先和千惠打了召唤,然后有些悲戚的问道:“千惠姐姐,这是怎麽回事,我看到家主大人死了,佑介君也被杀了。”
      千惠歎了口说道:“家主大人暗中向一位上皇效忠,被大名发现了。今天早上你们离开不久大名就带人打了过来,家主大人事先没有一点準备,再加上有叛徒出卖,才变成如今这样。”
      一起进来的静这时说话了,声音颤抖:“我们是不是也要死了。”
      千惠十分确定的说道:“必死无疑,而且可能死的很惨。”
      年龄小些的秦早苗问道:“我们会和男人一样被斩首吗?”
      久子比较熟悉这些,回答道:“不会的,我们女人一般都是被日爽了在切开肚子,我跟着佑介大人见过很多次。”
      永子问道:“听说他们杀女人前会给和一种药酒,喝完被杀的时候就不怎麽疼了。”
      千惠显然也知道这些,脸色有些绯红的说道:“是蕩妇酒,不过还是会疼的,只是让我们女人发情。”
      蕩妇酒,久子再熟悉不过了,久子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到这种酒是在六年前,老家主最后一次出征,围剿一群叛军。当时自己刚被上次给佑介少爷,被佑介少爷抱在战马上,观看了那次围剿。叛军投降后,几个浪人从俘虏裏拉出来一个女人,不到三十岁的年纪,还想逃跑被一个武士一脚踹倒在了地上,然后一个浪人拿出了一个酒壶,女人看到后一脸的恐惧,同时还有几分期待,那时佑介少爷悄悄地告诉自己那是蕩妇酒。女人乖乖的跪在地上,被喂进去了半壶蕩妇酒,然后在一堆男人地注视下,女人的脸色越来越红,最后女人撕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哀求男人们干自己,大喊着自己是贱货婊子。十几个男人轮奸了女人一下午,最后一个浪人从女人身上爬起来后,那女人躺在地上身体抽搐,神情迷乱而淫蕩。一个武士过去一脚踩在女人的双乳上,然后抽出长刀,刀尖停留在了女人肚脐的肚皮上。女人似乎知道自己的命运,也不反抗,反而挣扎着挺起自己的肚皮,武士按住刀柄,刀尖狠狠刺透了女人的肚脐,然后武士拖住刀柄,将女人从心口到阴户给整个劈开,这样的处刑显然并不容易办到,周围的男人开始大声欢呼。被劈开的女人无比痛苦,双手捂住自己裂开的肚皮在地上翻滚,大股鲜血从女人肚皮裏流出,一同被切断的肠子从肚皮的裂口中甩出,胡乱地掉落在女人的身体周围。那个女人足足挣扎了半个时辰,才彻底没有了力气,躺在地上痛苦的等死。那时佑介少爷就对久子说过,作爲自己的性奴,久子一定会死的比这个女人更惨。那天晚上的佑介少爷对待久子异常的狂暴,久子至今清晰的记得,佑介少爷用家主赏赐的战刀带着刀鞘插进了自己的小穴,木质的刀鞘生硬而冰冷,上面用细绳结成的装饰刮着自己的肉穴裏有些生疼,佑介少爷怒吼着总有一天要用这把刀切开自己的肚皮,自己当时非常害怕,但是淫穴却不争气的高潮了,而且心底裏似乎还有着那麽一丝期待,只是现在佑介少爷已经不能兑现自己说过的话了。
      静轻轻的旁了一下久子的胳膊,轻声问道:“久子,你喝过蕩妇酒吧。”
      久子楞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会死的很惨,只是可惜不能死在佑介少爷手上了。听到静的问题轻笑着点头道:“是的,和佑介少爷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喝。”
      早苗有些好奇地问道:“喝完真的会那样吗?就是变得很淫蕩,还不怕疼。”
      其实大家都知道,这样的世道女子的命不值钱,如果能死前享受一番,其实也是赚到了。想到这些,大家心情都轻松不少,千惠更是调笑道:“怎麽,小早苗想试一试?”
      早苗有些不好意思,羞红着脸说道:“反正都要死了,人家只是想要是能不疼,到时候就多喝点。”
      早苗的话让久子再次回忆起来,四年前和佑介少爷一起出征,讨伐一个敌对的武士家主,杀进那个武士家本宅之后,自己第一次见到似乎真的不怕疼的性奴。那个性奴叫做美沙,是武士家圈养的死士性奴。家主带着自己沖进那间屋子的时候,美沙只是回头轻笑着看了久子和佑介少爷一眼,然后就胯上一把斜插在地上的长刀,旁边是一坛空了的蕩妇酒。美沙显然自己喝了整整一坛蕩妇酒,小肚子都已经微微鼓起。美沙抓住刀柄,跪在地上,让自己无毛的淫穴在刀刃上来回剐蹭,很快小穴的淫水流出,在刀刃上挂上一层闪亮的淫水。佑介少爷看到这一幕就拉着久子静静的看着。美沙的小屁股晃动了一会,就用淫穴中间的小缝对準刀刃,上下摩擦了几下, 然后小屁股猛地迎着刀刃向斜下方靠去,刀刃切开了美沙的小穴,鲜血在美沙的屁股下面顺着刀身流淌。切入的瞬间,美沙扬起了脖子,稚嫩的小脸露出癡迷和欣喜的表情,双手牢牢地握住刀柄,在刀刃上挺动着自己小屁股,让刀刃切的更加深入。终于美沙几次发力,刀刃都再也切不下去,应该是碰到耻骨。然后美沙深吸了一口气,跪立的身体猛的向下坐去,久子听到咯咯的生切,刀刃沖破了阻碍,沿着美沙阴埠一路向上割开了美沙的肚皮。美沙终于坐在了自己的小腿上,自己肚皮从阴埠一直裂到了肚脐上方,大股的鲜血从裂开涌出,连带的还有肠子和髒器。美沙的双手松开了刀柄,身体靠在刀刃上,然后无力的滑过栽倒在地上,侧卧的身体因爲斜插的长刀形成一个诡异的姿势,肚皮被美沙自己的身体和长刀扯开一个巨大的开口,开口的最上方切开了肚脐,美沙鼓囊囊的胃袋漏了出来,裏面应该还有不少蕩妇酒。美沙小嘴吐着鲜血,纤细的小手伸进自己肚皮的开口,抓住裏面青灰色的油滑肠子,发洩似的扯了出来,大堆的肠子和髒器从开口裏被小手扒了出来,在身体前堆积成血肉彙集的一滩。看着眼前好像不知道疼痛的美沙,久子感到有些恐惧,但是更多的是小穴传来的阵阵瘙痒。佑介少爷把手伸进久子的双腿间摸了一把,竟然带出了一条长长的淫液丝线,佑介少爷邪笑的问着久子,以后也让久子这样表演给自己看好不好,久子点点头,小脸一片羞红。那是久子想的是自己是不是也要喝上一坛的蕩妇酒。慢慢地美沙的身体不在挣扎,双手也软软的放在身前的那堆髒器和血泊裏,佑介少爷没有等美沙死去,就带着久子离开了。回去之后佑介少爷就告诉久子,以后如果她犯错,就像杀掉美沙一样处死久子。所以之后久子服侍佑介少爷总是小心翼翼,不过有时久子自己也会想如果自己真的犯一个小小的错误,会被少爷那样杀掉吗?
      五个侍女继续议论着,这时仓库的门再次打开,两个佩刀的浪人进来,带着久子她们离开了仓库,来到了一片空地,几具女尸被扔在一边,鲜血将泥土染成了红色,几个浪人看着新到来的猎物跃跃欲试。一个年纪大些的浪人拿了一把竹签让五女抽去,抽完之后发现千惠抽去的竹签最短。浪人们把千惠拉到了空地中间,递给了千惠一碗蕩妇酒。千惠还算镇静,接过蕩妇酒喝了下去,然后就主动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开始自慰起来。
      静有些害羞的说道:“千惠姐姐怎麽刚喝下去就这样了?”
      久子轻笑着说:“你到时候说不定还不如千惠姐姐。”
      说完久子自己脱掉衣服自顾自的手淫起来,同时也看着千惠。俩个浪人打断了千惠的手淫,将千惠推倒在地上奸淫起来。千惠迎合着两个男人的动作淫叫不断,男人的肉棒不断在千惠的淫穴内抽插,两个浪人完事后,其中一个把自己的刀柄插进了千惠正流淌着精液的小穴。狠狠的问道:“是肉棒爽,还是刀子爽。”
      千惠脸色绯红的淫笑着说道:“刀子!刀子!”
      浪人邪笑着说:“那就让你尝尝刀子。”说完另外两个浪人上来,抓住千惠的手臂,按住千惠的肩膀让她跪立起来。持刀的浪人将刀尖对準了千惠的肚脐下方,千惠癡笑着挺起的自己的肚皮,肌肤紧贴住了锋利的刀锋。持刀浪人将长刀慢慢向前推进,刀尖破开皮肤,陷入千惠的肚皮裏,千惠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当持刀浪人觉得刀尖深入的差不多的时候,刀锋猛的向下压去,千惠的肚皮像布匹一样被分开,大股的鲜血迸溅出来。千惠被按住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挣扎抖动起来,口中不停地惨叫同时还夹杂着呻吟。随着身体的挣扎抖动,裂开处断开的肠子也被倒了出来,在身体前面堆积起来。两个浪人松开了千惠的胳膊,千惠的身体栽倒在自己的血泊裏,恢複自由的双手捧起自己的肠管癡迷的看着,然后颤抖伸进自己的裂开的小腹,用力抓出残留的肠子。几下之后,千惠的身体不在动弹,只有不时的抽搐,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满是鲜血的小嘴不停的抽气,却说不出话来。
      浪人们不再理会重新让剩下的四女抽签,这次抽到的是永子。永子显然没有準备,看着自己手裏的短签,呆呆跪在地上。直到一碗蕩妇酒被硬灌进嘴裏,永子才哭喊着:“呜呜~~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但是永子不知道,自己的挣扎反而让浪人们更加兴奋,很快永子哭泣的小脸喝醉酒一般的变的潮红,双腿并拢不安的扭动,双手隔着衣服挤压自己的胸脯,最后干脆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永子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小手及不可耐的伸向自己的蜜穴,湿漉漉的淫穴紧紧的含住伸进来的手指。周围的浪人看的哈哈大笑,然后再一个人的提议下,几个浪人按住了永子手脚。
      无法自慰的永子身体不停的扭动,小屁股一下下的向上挺动,小嘴不安的叫喊着:“痒,下面,贱穴好痒。”
      出主意的浪人蹲在永子的双腿中间贱笑着问道:“需要给你止痒吗?”
      永子大声的淫叫着:“要,需要,呜呜~~,大人们的肉棒快进来吧,~~永子快痒死了。”
      “嘿嘿,好的满足你。”可是进来的不是肉棒,而是浪人粗糙的手指,浪人把两根手指伸进了永子的淫穴,扣弄起来。永子又呻吟起来,但是不一会儿,浪人抽出了手指,然后整个手掌开始用力挤进永子的小穴。永子淫蕩地呻吟立马变成凄厉的惨叫。
      永子伸长脖子,双目圆睁,哭喊着:“啊~~疼~~裂开了,小穴坏掉了~~呜呜~~。”
      浪人的右手用力地插进永子的淫穴,娇小的腰身鼓胀起来一个柱状的凸起。插进永子淫穴的大手继续向裏用力,摸到了永子硬硬的子宫口,然后手指开始不管不顾向裏面扣去。终于一根手指硬是扣了进去,被窄小的子宫口紧紧夹住。
      永子已经一副被玩坏的表情,小嘴不断的痛苦惨叫,小屁股一下下的砸击着地面。突然大手握紧了拳头,猛地一下锤击,然后两下,三下,不断地在永子的小穴内锤击起来。永子的身体僵住了,只剩下不停的颤抖,小嘴大大的张开,嘴角都出现了裂痕,却无法发出声音,小脸苍白,双目布满了血丝。肚皮上的凸起一下下的向上击打着,永子娇小的身体也随着击打一下下的挺动,慢慢地苍白的小脸竟然又绯红起来,永子的身躯也软化下来,跟随着拳头的抽插前后晃动。张开的小嘴流着口水,胡乱的呢喃着:“疼~~呵呵~~好爽~~永子坏掉了~~。”
      一刻锺后,出主意的浪人似乎玩腻了,抽出了满是淫穴和血迹的手臂。永子被撑开的小穴还没有合上,粉嫩的淫肉外翻出来,甚至可以看到裏面肉球一样的子宫,已经鲜血淋漓。浪人双手扒住还没合上的肉穴,用力地想两边分开,淫穴上的软肉被拉成苍白的肉膜,无法承受的小穴在剧烈的抽动。永子发出了更加凄厉的惨叫,然后在肉体撕裂的声音中息声。永子的小穴被撕裂开,裂开一直蔓延到阴户上面。血淋淋的子宫从裂口掉落,接着是青灰色的肠子也跟着滑出。永子的嘴巴一张一合发不出声音,通红的眼睛满是泪水,纤细的小手想要擡起却没有力气,身体抽搐了几下便不在动弹。
      一旁观看的久子即使还没喝蕩妇酒,就已经在自慰中高潮了两次。再次抽签开始了,久子淫笑着打开自己的手掌,是短签。久子舔舔嘴唇似乎对接下来的事情满是期待。不等浪人把蕩妇酒拿来,久子主动走到一坛蕩妇酒边,拍开泥封。眯着眼睛问道:“人家想多喝点,可以吗?”
      年龄较大的浪人早就发现久子的不同,也笑眯眯地说道:“当然可以,你很特殊,可以随意。”
      久子笑道:“谢谢大人,久子喝完就服侍衆位大人们。”
      久子说完就抱起酒坛,大口地喝了起来,酒水被灌下,还有大量的酒水顺着久子的下巴流下,将久子的身躯打湿。整坛蕩妇酒灌下去,久子打着饱嗝放下酒坛,小肚子微微鼓起,脸色浮现一抹羞红。然后久子赤裸着身体,步伐款款的走到老浪人的面前,俯下身子,抓住老浪人的肉棒舔吃起来。
      在肉棒上舔吃几下,久子忽然扭过头对其他浪人说道:“大人们不用客气哦,人家小穴好想被大肉棒操呢。”
      说完继续舔弄肉棒,小屁股也跟着摇晃起来。剩下的浪人也兴奋起来,走到久子的身边上下其手,其中一个浪人扶着肉棒插进久子的小穴抽插起来。蕩妇酒开始起效,久子的表现更加淫蕩,一边舔食着肉棒,一双美眸媚眼如丝地注视着老浪人。
      不断的奸淫中,久子白嫩的肌肤变的粉红,等到最后一个浪人在自己身上发洩完毕,久子爬起来,对老浪人说道:“要给人家剖肚子了吗?能不能帮帮忙,人家可以自己来哦。”
      老浪人来了兴趣,问道:“怎麽自己来?”
      久子跪在老浪人脚边轻轻的解释着,浪人们听完来了兴趣,搬来一个矮桌子,一把长刀从桌面背面插入,在桌面露出长长的段刀尖,刀柄则插进泥土中被固定住。久子看到自己舞台準备好,就爬上了矮桌。
      久子淫笑着说道:“大人们看好人家的表演哦,看看人家,怎麽把自己玩坏掉~~”
      久子说着,先伸出粉红的小舌头在刀尖上舔弄起来。刀身被口水打湿,变得更加闪亮,小舌头沿着刀封一直滑动到刀尖,一丝血滴留在刀锋上,缓缓滚落。香舌缩回口中,久子眯着眼睛品尝自己鲜血的滋味。接着久子直起身体,跪立起来,在刀尖上分开双腿,锋利的刀尖正对着久子淫蕩的贱穴。纤细的小手在自己鼓起的胸脯上用力的揉捏,湿漉漉的淫穴微微贴上锋利的刀尖,腰身扭动,小屁股划着圆圈,感受着刀尖轻轻划过小穴的软肉。
      慢慢地久子一只小手顺着腰身抚摸下来,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阴蒂,然后分开湿软的淫穴,小屁股微微下沈,张开的淫穴含住了刀尖。腰身依然扭动着,久子的小屁股开始上下起伏,长长的刀尖好似肉棒在久子的贱穴裏进出。鲜血和淫水一起从刀身上留下,在桌面上摊开成一片水泽。久子好像不知道疼痛,小脸豔红,双眸如同半睡半醒,目光迷离,脑袋慢慢地摇晃转动,小嘴发生呜呜嘤嘤的呻吟。
      突然久子小脸轻笑起来,吸了一口气,然后身体下沈,娇小的身躯坐了下去,小穴瞬间吞没了整个刀身。久子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咬着嘴唇,继续揉捏自己的乳头和阴蒂。
      久子放下双手準备进行下一步,老浪人狞笑着突然说道:“等等兄弟们想先看看这裏挨刀子。”
      老浪人说着在久子的胸脯上抓了一把,久子眼神闪亮,腻声撒娇道:“讨厌啦~,人家咪咪这麽小,也不放过。”
      嘴上说着,双手却紧紧地掐住自己的奶头,用力拉起。微微鼓起的婌乳被拉成了圆锥形,老浪人拿出一把短刀,从小咪咪的一侧慢慢扎了进去,刀身慢慢进入,从婌乳的另一侧穿出,然后又刺入另一个小咪咪,最后整个刺穿了久子的双乳。久子低着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乳被穿透,双手颤抖,却死死地掐住自己的乳头,身躯微微颤抖,小脸上满是泪水,小嘴发出受伤雌兽般的惨叫。
      老浪人笑眯眯地问道:“贱货,疼吗?”
      久子抽泣着说:“疼~~,贱货~~还要~~。”
      老浪人邪笑着抓住刀柄,用刀刃在久子的乳房裏搅动,婌乳上的伤口被扩大,伤口处一片模糊的血肉,四股血流从双乳的伤口流下,在久子白嫩的娇躯上画出四条细细的血河。久子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叫声也更加悲惨,同时还发出阵阵的呻吟。
      老浪人留下端到,笑呵呵地说道:“好了,继续扭起来吧。”
      听到老浪人的话,久子留着泪却淫笑道:“就这麽想人家疼吗?不过~~人家~~也想疼啊!!”
      久子尖叫着,手指狠狠的掐住自己的奶头和阴蒂,指甲陷入软肉,明显已经掐烂了。但是这都不是久子尖叫的原因,只见久子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好像舞蹈祭祀一样,又好像喝醉了酒,坐在刀尖上的下半身不动,上半身开始绕动着,俯身、后倾、侧弯娇躯呈现出一条条优美的曲线,但是想到此时刺进肚子裏的拿把尖刀,一边看着的静和早苗早已面面相觑。久子的惨叫声渐渐变的沙哑,更多的是哼哼嘤嘤呻吟,美目中泪光闪闪,小脸确实越发潮红,神情也越发迷醉。双腿间的血流渐渐在桌面上摊开,久子直接跪坐在了自己的血泊中。渐渐的摇曳的身躯越发乏力,不得不松开备受蹂躏的乳头和阴蒂,双手按在自己的血泊中,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可是身躯摇曳的幅度却越来越大,腰身的肌肤甚至被刀尖从肚皮裏面顶的凸起,让人担心那锋利的刀尖随时会破皮而出。搅肠剧痛已经让久子浑身颤抖,小嘴也开始止不住的吐出血沫,渐渐的久子觉得快要没有力气了。
      久子吱吱呀呀的说不出话,只能泪流满面的咬咬牙。抽泣着,惨叫着,插着短刀的胸脯不停的起伏,但是双手还是吃力的慢慢放到身后,支撑住身体。久子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小腹,身体慢慢地向后倒下。小嘴发出悲惨的呜呜声,瞪大的眼睛满是泪水,纤细的腰身上,随着身体的倒下,肚皮鼓起一个尖尖的凸起,然后马上破裂开,带着一截青灰色的肠子,刀尖从肚皮穿出,然后慢慢地肚皮被锋利的刀刃一点点的分开。惨遭割裂的肚皮拼命地抽动,随着分开的肚皮,血水决堤般的涌出,将整个小腹染成红色,肠子如同灵蛇般的钻出,顺着肚皮滑落到淫穴的位置。被刀尖挑住的肠子被拉出,挂在刀身两边,还在受刺激般的蠕动。
      久子大口地喘息着,只是神情上痛苦慢慢退去,还挂着泪水的眼眸,看着自己被刀尖挂起的肠子兴奋起来。身体完全躺下,久子眼神癡迷地看着自己肠子,用力地擡起小手,抚摸起挂在刀尖上的青灰色肠管,滑滑腻腻的手感,用力握住像抓起水裏的泥鳅。疼痛和快感混合的感觉让久子癡迷,两只小手抓住自己肠子的两端,绷紧,拉在刀锋上,用力,肠管被拉长,然后崩断,断开的肠子崩飞回来,挂在久子的手臂上。肠子断开的瞬间,久子抽着凉气,小脸露出癡癡的笑容。
      吸了吸气,小手用力伸进自己的肚子,颤抖着摸索半天,终于找到那个被刺穿的肉袋。想从刀尖上取下来,擡了几次手臂实在没有垃圾,就用力拉扯起来。抓着小巧子宫的手猛的用力,穿在刀尖上的子宫肉袋被刀锋剖开,手臂脱力,可是小手中的肉袋被紧紧攥住。久子感觉到绝顶的高潮,整个身体僵硬住,开始剧烈的颤抖,淫穴处潮喷的淫水混合的着血水喷洒出来。看的周围的浪人一片叫好声。
      高潮过后,久子彻底没有了力气,压在身体下的双腿从两侧弹出,抓着自己子宫的手在矮桌边垂下,手裏的子宫肉袋也掉落在泥地上。久子娇小的身躯躺在爱桌上一下下的抽搐,锋利的带血刀尖从肚脐下面穿刺,乱七八糟的肠子在双腿间散落,插着短刀的胸脯还在起伏,只是越来越慢。苍白的小脸上,眼神空洞,小嘴张开,血水和口水一起顺着嘴角流下。
      浪人们看着不在动弹的久子,纷纷觉得意犹未尽,不在抽签,直接拉起一边看呆了的静和早苗,灌下去蕩妇酒疯狂的轮奸起来,最后静被几把长刀一起捅进了小穴,而早苗被横着切开了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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