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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冷,因爲是星期一,公司的事情很多,很忙,累了一天,晚上还要陪老板去C市陪一个重要客户吃饭,于是我打电话回家给妻,告诉她晚上有可能赶不回来了。C市距离我们所在城市两百多公裏,大约两个小时的车程,晚上要陪客户喝酒,酒后是不敢驾车的,很有可能就在C市住一晚
挂完电话,正在整理晚上要用的文件,老板走过来说:「小风啊,叫上你老婆一起去吧,万一晚上回不来,她一个人多寂寞啊!你张姐也去,让她们俩作伴好了。」原来刚才老板听到我打电话,所以专门过来打招呼。我想也对,反正公司出钱,不去白不去,于是再给妻挂了通电话,约好在哪裏接她。
一路无话,到了C市,赶到约定的大酒店,客户早已等候多时,于是老板和我都被罚酒。
一通昏天暗地的酒场攻防战后,在场的所有人都醉意浓浓、妄语连篇,客户色迷迷的盯着妻看,老板给张姐使个眼色,张姐识趣的举起酒杯,走到客户面前去劝了一杯酒,客户淫笑着将左手伸到她的屁股上又捏又摸:「美女劝酒,没有不喝的道理。」张姐藉着话题对妻说:「就是,小娟,你看,李总说了,美女劝酒他都要喝,你也来敬李总一杯,今天要让李总喝高兴了,不醉不归。」
妻望了我一眼,我故意不去看她,夹菜去了,妻无奈,只得站起身走到客户身边敬酒。我眼睛余光看到张姐让开了位置,客户也站起身来假装没站稳,整个人扑到妻的怀裏,这时张姐的位置恰好挡在我与客户中间,因此我看不到任何细节。
随着妻的一声惊呼,酒水洒了她一身,妻连忙藉口逃到洗手间去了。这时屋裏就只剩下我、老板、张姐和客户了,张姐满脸堆笑的陪着不太高兴的客户,老板悄悄走到我身边,伏在耳边跟我说:「跟你老婆做下工作,今天要陪好李总,不能扫了他的兴。」
我有点不高兴,心裏想着:『我爲公司卖力,又不是卖老婆。』但嘴裏却不敢说,只能郁闷的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等了很久,妻终于出来了,她面无表情的望着我,我将妻拉到一边,做了很多思想工作,说:「这是我们公司很大的一个客户,不能得罪,况且只是陪酒,又不是陪睡,让他吃点豆腐哄高兴了,对我的前途有利,我们马上要买新房,看在房子的份上,就忍了吧!张姐让他吃足了豆腐都还笑得那幺灿烂,要学下人家怎幺做一个成功人士的妻子。」
妻似乎被我说动了,默不作声的回到包间,我却走到酒店外抽了支烟,其实我的心裏比妻更难受,不愿意看到妻被别的男人轻薄……
直到酒宴散了,我都没再进包间一步,告别的时候,李总淫贱的笑声刺破了我的耳膜,刺痛了我的心。
老板知道我很不爽,于是原定住一晚的计划取消,直接回程,并且这次他亲自开车,也算是对这次应酬的补偿吧!
妻靠在我的身上很快就睡着了,她已经醉了,后来进去不知道被他们灌了多少酒,也不知道被那混蛋客户轻薄到何种程度,我不敢想。
开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老板将车停靠在了路边,推开车门摇摇晃晃的走到后座位置,打开车门对我说:「小风,我实在不行了,你来开吧,你后半场都没参加,我至少比你多喝一倍。」
我无奈的下了车,坐到驾驶的位置,张姐坐在副驾,这样就变成了老板和妻子在后座,来的时候是我开的车,妻在副驾,老板和张姐在后座。
我无处发泄心中的暗火,猛踩一脚油门,车骤然间一飙,妻被晃醒了,迷糊不清的转了个身又继续昏睡。我从后视镜裏看到妻靠着右边的车窗,心裏稍许安慰,至少没有像刚才靠着我那样靠在老板身上。
车行没有多久,我便注意到刚才下车时故意放下的后座隔板被擡了起来,老板此时已经整个人挤坐到了中间,侧身贴着妻,将脸埋在妻的秀发裏,贪婪地嗅着,下面的动作后视镜裏看不到。我急火攻心,正要发作,却感到胯下一凉,接着被一阵温润包裹,此时我才惊讶地注意到张姐竟然趴在我的裆部,刚才因爲太在意妻,竟然被她拉开我的裤炼,掏出我的命根子,含到嘴裏才发现。
这时候我的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五味俱全:妻被客户揩油让我心酸,张姐的口技神乎其神让我爽得甜滋滋,妻正在被老板欺辱让我苦不堪言,这种平时喜欢在网上看的换妻情节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辣得我头脑发麻,妻的不反抗甚至于配合让我鹹涩难当……
我打开定速巡航,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抓着张姐的头发,使劲往下摁,背紧贴靠椅支撑,屁股努力向上挺,眼睛望着后视镜,看到老板一副猥亵的侧脸正喘着粗气,亢奋的眼睛发着红光,头发一震一震,我心中五雷轰顶,难道……
扳下后视镜,我终于看到他们的下半身,妻的裤子已经被拉到了膝盖位置,侧卧在车座上,头埋在车窗位置,看不见什幺表情,屁股横在座椅中间位置,双腿并得很紧,但却阻挡不了老板那条粗大邪恶的阳具长驱直入。
老板不知道在什幺时候已经脱光了下半身,车裏开着空调,所以并不会觉得冷,反而这种刺激的游戏让他腰上隐现汗珠。他正努力地做着活塞运动,两只手从腰部伸进妻的上衣,虽然看不见裏面的情形,但妻胸衣物鼓胀蠕动的凸起,明确地表明了妻的双峰正在被蹂躏。
妻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倒是老板嘴裏含含糊糊的呢喃着什幺,我竖起耳朵仔细听:「噢……噢……小娟,爽死我了!刚才老李帮你舔得舒服吧?你不让老李干,现在让我干,我太高兴了!噢……我爱死你了,小娟,啊……啊……」听到这裏,我终于明白了,刚才妻不单被那天杀的客户揩了油,连最私密的部位都被欣赏、品尝过了!
我感到全身无力,恰在此时,下体传来一阵酥麻,张姐的舌头在我的龟头转了几圈,然后深深的埋进她的喉咙。后腰也传来酸麻感,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右手顺着张姐的后裤腰伸进去。
她没有解开裤腰带,虽然有点紧,但我还是蛮横的直捣黄龙,食指扣在她的肛门上,中指抠进了她的阴户,张姐含着我命根的嘴叫不出声,只能在喉底发出「呜……呜……」的哀鸣,她的私处早已经一片汪洋。
湿滑的感觉让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望着后视镜裏随着窗外车灯忽明忽暗、若隐若现,正在被老板抽插着的妻的白皙屁股,将满含屈辱与愤怒的精液疯狂地射进了张姐的喉头,呛得张姐想擡头透气,却被我的左手死死地按住不能动弹,这个时候,我连方向盘都懒得抓了。
与此同时,老板也到了最后时刻,他掀起妻的上衣,埋下头在妻的乳房上肆虐,以我的位置看不到他是否含住了妻的蓓蕾,但从他口齿不清的呓语裏我知道他肯定含着什幺,但愿不要是妻的舌头,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
妻一声如歌如泣的呻吟打消了我的顾虑,是啊,只要妻不配合,他想以这个姿势吻到妻的嘴唇是不可能的。
老板粗重的呻吟响起:「噢啊……吼……」随着这一声响起的还有妻的一声长吟:「啊……呜呜……」我想老板是射精了,妻每次在我射精的时候都会说:「啊……好烫啊,好舒服……」但这次没有,她不敢说,但我知道她一定很爽。
老板滚烫的精液射进她子宫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比我的让她感觉更强烈?不敢再往下想,我专心的开起车来。车厢内恢複了平静,张姐抽出车头的纸巾擦干净嘴后靠在椅背上假寐,后座「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过后就再也没有其它任何声响,只有「呜呜」的风声在车厢四周回蕩,似在哭诉着什幺。
一夜无话,我与妻当晚分房而睡。
第二天,老板把我叫到办公室,告诉我C市的那单合同已经确定,并赞扬了我昨天的表现,因爲此次合同数额的巨大,我直接升任部门经理,并奖励了我一台宝马320i。
走到公司大楼停车场,看着刚刚属于自己的那辆宝马车,车头「BMW」字样刺痛了我的眼睛,是啊,「别摸我」!爲了你,妻子让别人摸了个够、亲了个够、操了个够,这道阴影在我以后的人生道路上,夫妻生活上到底会産生多大的影响,我还能感觉到幸福吗?这笔交易值吗?我的心裏涌现出了无数的问号……
12月12日,阳光明媚
又是一个星期一,公司裏的事还是那幺多,公司裏的人还是那幺忙碌。上周发生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七天,一切都似乎恢複了平静,在这七天裏,妻一直没有让我碰过她,女人的心理就是这幺奇怪,明明是自己默许了老板的侵犯,却要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
如果说客户的猥亵是因爲我的劝说给了她压力,那老板真枪实弹的侵犯,则完全是因爲妻的默许,或许她会怨我爲什幺没有阻止,是我的沈默给了她无声的压力。我并不知道当时她看到张姐爲我口交没,也许当时我拒绝了张姐,她也会拒绝老板,是因爲赌气吗?谁说得清呢!女人心,海底针,没有哪个东方的传统女性会承认自己想被别人操,太多的因素让她们找各种藉口爲自己的行爲开脱,「因爲酒,因爲你,因爲他」,就是没有「因爲我」。
昨天我去了趟老板家,周五晚上老板就约了我们两口子到他家去吃饭,妻拒绝了;周六晚又约,再次被妻拒绝。昨天晚上老板第三次盛情邀请,我很清楚老板的心思,但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扫老板的面子,在劝妻无果的情况下,我只身一人赴约。
这其实是我喜闻乐见的情形,妻的拒绝让我心裏很舒服,同时也很落寞,活得最累的就是那些在自己最亲的人面前还要戴着假面具的人,心裏不愿意让妻去赴约,还要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劝说她:「去吧,人家都邀请三次了,跟领导关係总要维係的。」听到妻的拒绝,心裏高兴,表情失望:「你不去我得去,不然以后在公司难混啊,你早点休息吧!」
妻一言不发,似乎是在全神贯注的看着她心爱的连续剧《武则天秘史》,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一样。我摇摇头,拿上车钥匙,下了楼,开着那辆崭新的「BMW」往老板家方向疾驰。
晚宴开始很平淡,似乎因爲妻的失约令他们有些失望。几杯酒水下肚后,老板开始侃侃而谈,从国外见闻到他们夫妻参加的一些私人会所游戏,其中的开放及淫靡程度听得我膛目结舌。
我与老板关係一直不错,却是第一次听他讲这些很隐私的事情,以前除了工作上的交流外,彼此生活中的事情只是泛泛而谈,从未涉及如此私密的东西。我有点受宠若惊,心想人与人就是如此,通过超越界限的亲密接触,挡在关係临界点的那道屏障会很轻易被撕破,上周发生的事便是撕破我与老板之间那道屏障的利刃,进入了一个更深层次的交往。
我并不是没有接触过这些隐秘的夫妻游戏,但接触的渠道仅限于网路上那些五花八门的网站,从文字及图片上略窥一二而已。但亲耳听当事人讲述那些真实的经曆,参与其中的老板夫人也在旁边打趣、调笑,顺带补充几句,却是另外一种感受,那种兴奋、激动,很难用语言形容,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于是憋得满脸通红,根本不敢去看老板和张姐的眼睛。
「好了,别再讲那些风流史了,小风还年轻,没经曆过这些,你把人家吓到了。」张姐似乎感觉到我的不自在,打断了老板的话。
「就因爲他们还年轻,才要言传身教。小风是自己人,怕什幺?不好好引导他们找到人生的真正乐趣,枉过此生。」老板喝了口酒,继续说道:「今天不知明天事,意外中断的人生太多,能活着并享受生命带来的愉悦,那就是最大的幸福,小风上周的表现很好,是个可造之材。」
从上周发生那件事情之后,我们四个人之间从未再提起过,第一次摆到台面上来说这事,使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老板和张姐都没再说话,我更不知道应该说什幺,于是安静得只能听见挂在墙上时锺秒针跳动的「嗒嗒」声。
过了不知多久,老板的声音再次响起:「小风啊,今晚留下来跟你张姐和我玩3P怎幺样?」正在我错愕时,张姐补充道:「小风,不是姐说你,小娟一时接受不了,可以慢慢引导,你一个大男人,还这幺扭扭捏捏的,换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囧在当场,一切都那幺的真实,这些平时浏览夫妻网站时脑海裏的想像,难道真的就这幺简单的来到自己身边了?这就像叶公好龙的典故,当真正的龙出现在面前时,我反而不知所措,难以接受。
这是在下套吗?老板在妻身上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爲什幺还要下这个套?他是想要长期占有妻,让妻成爲他的玩物,直到玩厌了爲止?……我的脑海裏瞬间转过无数个念头,心情複杂之至。
「小风,我们只在私人会所裏玩过这种游戏,外面还从没试过,更别说在自己家裏,你跟我这幺久了,我今天是真把你当自己人,其他人我还信不过呢!」老板见我半天不说话,以爲我是因爲不好意思而紧张,于是刻意用言语进一步拉近关係。
我知道如果今天晚上留下来跟老板夫妻同乐,那幺老板也会在未来的某天与我和妻同乐,妻能接受吗?我能接受吗?我还没做好思想準备,妻更是连準备都不愿意接受的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幺走出老板家的门,精神恍惚的我连车也没有开,直接打的回到了家,晚上强硬的与妻发生了关係,用的正是那晚在车上老板干妻时的姿势。在欲火燃烧的熊熊炽焰中,老板那张被情欲扭曲的猥琐笑脸与张姐那张风情中带着淫蕩的媚脸交替出现,火光中似乎隐隐呈现出老板与我一前一后尽情在张姐嘴裏、胯间惬意驰骋的身影……
镜头模糊辗转,中间被玩弄的对象忽然间变成了妻,我依稀间仿佛听到了老板那满足的淫笑声,终于再也忍受不了,『娟啊,你知道我有多幺想与老板夫妇3P吗?但爲了保护你,我拒绝了他们。你是我的挚爱,一次已经让我痛不欲生了,再次将你出卖我能承受得起吗?我不能!我永远不会再让你被其他男人玩弄了!』我在心裏吶喊着。
而与此同时,饱含爱意的「蝌蚪」们欢快地顺着喷薄而出的白色浆液,努力游向妻的子宫深处,寻找着圆形的爱巢,争先恐后,殊不知一个星期之前,带着另外基因的一群匪类曾经来过,游览了这块宝地,并在此留下了「到此一游」的印记,这块烙印已经深深的印在了我和妻的心裏。
妻望着筋疲力尽的我讥讽道:「怎幺,张姐没能满足你吗?」
我心裏一阵凄苦,爲了妻,我落了老板夫妇的面子,我知道,这样的邀请被拒绝是很让人恼火的事情,热脸贴在冷屁股上,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然接受的,明天迎接我的或许就是冷遇,随之而来的可能就是被迫辞职了。妻不但不理解我现在的心情,还出言讽刺,这让我难以忍受,于是反唇相讥:「是啊,哪像你,一个王总就让你满足得一个星期不让我碰!」
这一天触及了太多的禁忌,一周以来保持的默契被无情地撕裂,我与妻终于将那天的话题从阴暗的角落裏拖了出来,彼此攻击着对方。
妻无言以对,两行屈辱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一声不吭的抱着枕头跑进了客房,「砰」的一声狠狠的甩门声传进我的耳膜。我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很过份,但更让我着恼的是妻的讥讽伤透了我的心,虽然她并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幺。
今天我的心情跟明媚的阳光正好相反,阴云密布,我不知道到公司后会怎幺样,昨天晚上刻意没有开车回家,那辆饱含屈辱的「BMW」停在老板别墅的车库,我也没想着今天能再拿回来,说不定过两天就要我辞职了。
结果却让我意外,老板像往常一样安排着我的各项工作,似乎昨晚什幺事情也没有发生。我开始有些怀疑昨晚我是否真的去了老板家,是否真的发生了那些平时只在意淫中出现的事,难道昨晚我没有拒绝他们?我没有喝到不省人事啊?对,「BMW」就是明证,昨晚的事都是真实的,那爲什幺今天并不像我想像中的那样,还是一切如常?
下班的时候,电梯口正好与老板遇到,他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小风,坐我的车吧,你昨晚怎幺忘记开车了?正好去我那裏把车开回去。」老板夫妇真的如他们所说,只是寻找一种人生的极乐吗?或许是吧!像他们这样的世界观根本不是我们这种人所能了解的,那种豁达的心境本身就需要一种很高的境界作爲支撑,我的所思所想显得多幺的狭隘,让我有些无地自容。
我被洗脑了吗?会有这样的想法让我大吃一惊,我正在蜕变,这让我的内心隐隐涌现出一丝不安。
12月15日,晴空万裏
这周一直很平静,老板去了外地出差,妻回了娘家住,我不知道她是因爲真的生气了还是继续跟我赌气,管她呢,以前每次跟我吵架都会分房睡,吵得凶了就回娘家,过不了几天又会乖乖的回来,都习以爲常了。
老板走的这两天,张姐有给我打过电话,约我出去喝茶聊天,因爲每周前几天公司要处理的事情比较多,加上我的心情还没回複平静,于是很自然的就拒绝了她。明天就周末了,今天下了班实在无聊,我给张姐打了个电话,约她在家附近的茶楼见面,张姐很爽快的答应了。
订了茶楼最好的位置,我因爲近,所以先到,坐在雅座上悠閑的喝着茶,望着窗外的街景出神,想着最近发生的一係列事件,心裏烦躁不安。
过了大概十几分锺,张姐如约而至,她今天打扮得很漂亮,女人三分长相,七分打扮,说得一点也没错。张姐其实算是个美人,三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像只有二十出头,只有脖子上几道并不明显的褶皱隐约让人能猜度她的真实年龄,女人很注重脸部的保养,所以从女人的脸上很难看出岁月的痕迹。
张姐坐在我的对面位置,刚坐下来,把Chanel包包放在腿边,就急不可耐的对我说:「小风,约你还真难,今天怎幺想起主动约我了?」
我腼腆的笑了一下:「张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司周一到周三都很忙,我刚升任部门主管,总要事必躬亲,不然如何在团队建立威信?」
「难怪我家那口子总说你办事、他放心,连你张姐的面子都不给,能不放心吗?」张姐媚笑着喝了一口服务员刚给她拿过来的拿铁,她不喜欢喝茶,所以要了一杯咖啡。
「对了,我这有两张朋友昨天给的舞厅门票,我正愁没人陪我去呢!晚上你没重要事情就陪我去,好不?」张姐放下杯子,用期待的眼光望着我说。
我没有一丝犹豫就答应了,反正晚上一个人回到空蕩蕩的家更无聊,不如找点事情做,况且我对于跟张姐的单独约会还是很期待的。
男人的本性好色,妻在身边时心无旁骛,因爲我深深爱着自己的妻子,好色的本性只在虚无缥缈的网路上发泄,现实中连张姐这样风韵十足的美丽少妇也视若无睹。但是自从那次「BMW」事件之后,我似乎有所改变,在心爱的妻被客户猥亵、老板侵犯之后,心中的信念开始动摇,埋在心底最深处的那股原始的欲望开始生根发芽,在上周日晚与老板夫妇晚宴之后被彻底撩拨了起来。
现实中的女神被彻底摧毁之后,神圣的光环已不複存在,邪恶的淫欲慢慢滋长,侵蚀着我的心灵。我感觉到自己有点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了,既然不能守护住天使,何不彻底屈服于恶魔。这便是我心境的真实写照,或许在老板夫妇眼裏,我的思想才是恶魔,是挡在通向极乐世界的可怕恶魔,谁又解释得清呢?
我结了帐,跟张姐一起下了茶楼,走到我家所在小区的停车场,开着那辆每次看到就会让我心悸的宝马320i,向张姐指定的区域疾驰。张姐今天没有开车来,她坐在副驾,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我感觉到了那种暧昧的气息,脑海中闪现那晚行车时的情形,心跳加速,脸上有点剌剌的,我想我的脸已经红到耳根了吧!
人这种生物之所以高级,是因爲有自我意识,有思想、有信念。当心有牵挂时,旁的事物都会被忽略,上次事件中,妻在后座被侵犯,愤怒、畏惧、无奈,负面的情绪控制了我的大脑,使我失去了思考能力。信念被摧毁的瞬间,人是没自我意识的,有的只是欲望,複仇的欲望,野性的欲望,都是原始的欲望指挥着我的身体,恰在此时张姐给了我欲望的发泄口,于是乎我便一股脑的宣泄着,毫无情趣、乐趣可言。
但现在的我是可以自主思考的,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既兴奋,又觉得无比刺激。如果说当时的高潮是因爲眼见着妻被淩辱而産生的愤怒与无助所激发,那幺现在的激动则完全是因爲张姐,我的欲念既已萌动,像张姐这样的美少妇对我的吸引力便是致命的。
一路无话,只有暧昧的气氛与张姐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充斥着车厢中狭窄的空间。到了地方,我停好车子,看了一眼那间所谓的「舞厅」,其实就是个私人会所,一般的舞厅哪有那幺高档。我暗想门票也一定是假的,这种会所从不对外开放,一般都是交年费,只有会所的会员才有资格进入,既然是会员制,怎幺还会印门票这种无谓的东西,每个会员的脸就是门票。
果不其然,站在门口西装革履的小伙子见到张姐,恭敬的鞠了一个躬,大声说道:「张姐晚上好!」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种场合我很少涉足,所以感觉浑身上下不自在。张姐却是熟门熟路,微笑着将随身挎包交给那个小伙子,顺带回头看了我一眼,介绍道:「这是我朋友小风。」小伙子马上又恭敬的鞠了一个躬:「风哥晚上好!」
在我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之后,我们被引到一间休息室,我正想着「不是吧,这幺直接就到房间来了,这跟开酒店有什幺区别」的时候,带路的美女笑意盈盈的鞠了一个躬,柔声说道:「请两位稍作歇息,表演还要半个小时后才开始。」我心裏定了定,爲自己的胡思乱想而汗顔。
望着转身出门拥有模特身材的美女,一时间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这是什幺地方?张姐爲什幺带我来这裏?等会表演的内容会是什幺?一串串的问号在我脑海中盘旋,隐约中联係到老板提到的私人会所游戏,我的心跳再次加速,脸上又开始热辣辣的,但内心深处的那份期待又使我精神振奋不已。
张姐坐在华丽的沙发上笑望着我,拍了拍身边的空档:「傻愣着想什幺呢?那美女把你魂都勾去了啊?来,坐会,还有二十分锺呢!」我摸了摸头发,不好意思的笑着走了过去,坐在张姐身边。
鼻息间又传来张姐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让我心神不由一颤,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我转过头去假装看着室内的装饰,不敢望张姐的眼睛,以免那股暧昧和幽香把我吞噬掉。
「你果然是个好男人,小娟说得没错,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伴着张姐银铃般的笑声,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让我不知所以,妻什幺时候跟张姐说过这话?爲什幺会说这话?忽然间心中又释然,妻喜欢跟张姐逛街,她们也算是闺蜜了,我和老板的关係也多亏了妻时不时在张姐面前吹下风,然后张姐再给老板吹下枕边风,才有了今天老板对我的信任。
但想到张姐最后那句话,我又有些不自然起来,张姐在暗示什幺?难道说今晚是她刻意安排要与我……我不明白那天晚上开车回来时我爲什幺会那幺勇猛,而今天却如此懦弱。此情此景,老板又不在,我心中那点卑微的保护妻的念头根本站不住脚,爲什幺还是如此畏畏缩缩?给我一半那晚的勇气就够了。
这或许就是酒精加视觉及心灵刺激所带来的原始亢奋引发的不顾一切吧!在既没有酒精,又没有外来刺激的情形下,我便成了一个懦夫,也就是妻和张姐口裏的好男人。我心中苦笑不已。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当口上,耳边传来一阵温热,张姐贴近我耳朵小声说道:「好男人,那晚你可把我呛坏了。」她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适时地用这种暧昧的方式勾引着我的灵魂,我的手臂传来张姐贴在上面乳房的柔软和温度,让我难以自控。
我转过脸,望着张姐的媚眼,这时我们之间几乎没有距离。张姐吹气如兰,那股淡淡的幽香突然加倍放大沖击着我的嗅觉,我情不自禁地吻向她那诱人的红唇,两唇相接,张姐的香舌探入我的口中如泥鳅般蠕动,搜刮着我嘴裏每一寸地方,贪婪地吸吮着。
我没有想到张姐会如此主动,并且舌吻技术如此高超,仅仅只吻了不到一分锺,就让我浑身舒畅、意乱情迷,我的手不自觉地摸向张姐胸前的凸起部位,入手温柔圆润,虽然隔着衣服,我还是能感觉到张姐今天根本就没有戴胸罩,她的乳房很大很挺,根本不需要胸罩的衬托,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从来就不戴,三十多岁还能保持如此完美的身材,真叫人不得不佩服加垂涎。
我的欲望已经被彻底撩拨起来,下身涨得生痛,这时突然感到毫无阻隔的愤然一勃,我才发现张姐的手不知道在什幺时候已经拉开了我的裤炼,褪下内裤边沿,将我的命根子完全释放了出来。就像上次在车上那样,一点征兆都没有,我相当惊讶于这种手段,张姐在这方面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就像某些传说中的御女高手,女人在他春风化雨的情话中已经被解下胸罩、褪去内裤,直到插入那一刻才惊醒过来:「怎幺会这样?」似被催眠了一般。
我很享受这种境界,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每一分每一秒都被爱意包融着,绝不浪费时间在任何消除阻隔的关口上,如此顺其自然,完美而连贯。在一片馨香、温润、舒畅的感觉中,我已经被脱了个精光,全身一丝不挂的解脱感,仿佛抛却了所有的包袱和烦恼,使我更加兴奋莫名,反而是我的笨手笨脚,张姐身上的衣物还没有一件被褪掉,只是被我揉捏拉扯得褶皱重重、淩乱不堪。
人多少还是有点暴露癖的,这种赤裸裸的在美丽异性面前展露自己的雄性本色,异性衣着虽不整齐却完整的情形,非常能刺激到人的本能,让人産生别样的沖动。张姐非常了解男人,所以她所做的每一件事,看似无意,却每每迎合着男人欲念的最深处,使人癫狂、迷乱,不能自抑地跌入她所营造的情欲漩涡中。
这种手段太高明了,使人失去自我,在那一刻,我甚至感觉自己深深的爱上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妻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疯狂地撕扯着这个把我推上情欲巅峰的女人身上每一块遮挡她美妙胴体的布料,直到她柔嫩白皙的肌体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才罢休。
鼻子嗅着她身上每一处散发馨香的部位,嘴唇划过微凉的肌肤,舌尖在肌肤上划出一道晶莹的水线,每到敏感处,张姐的身体便一阵颤抖,喉咙发出温柔的呻吟声,刺激着我大脑的每一根神经。如同发现至宝,此时的我才深深感受到张姐身上散发出来的夺命魅力,这是妻身上根本找不到的东西。
在激扬蕩漾的欲望背后,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我已经打开了潘多拉之盒,还回得了头吗?剎那间的恐惧被涌起的欲念淹没,我埋首在张姐的两腿间,贪婪地吸吮着她一片汪洋的分泌,如癡如醉,沈溺在淫靡的海洋中,感受着那芳草萋萋间刺鼻的淫香,湿滑的温润、悦耳的低吟,立体的感官刺激已经俘虏了我身上每一个细胞。
张姐恰到好处的哀声叫着:「风~~肏我……干死我……我要~~」此时的这道声线绝对是世界上最最美妙的天籁之音,我不顾一切地将早已脉动不止的阴茎滑入张姐的阴道,很轻易地就整根没入其间,被她阴道裏的柔肉紧紧吸住,再也不想出来。与此同时,张姐的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湿滑的香舌又一次探入我的口中,撩拨挑逗,情意绵绵。
我何曾受过这种爱欲连绵,穿插不绝的挑动、滋润,心理与生理的闸口同时崩溃,用尽全力搂住张姐,就像临死前的挣扎,疯狂抽插了不到十下便一泄如注了,从我体内奔涌而出的精液像是带着我的灵魂般灌进张姐的阴道,沖入子宫,恍惚间我感觉仿佛是自己进入了她的身体,与她融爲了一体,再也无法分开……
丢了魂魄的我压在张姐身上久久不能动弹,张姐温柔的环抱着我,喘着香气在我耳边娓娓说着情话,我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些什幺。
过了约五分锺的样子,我才渐渐恢複清醒,满怀歉意的对张姐说:「张姐,对不起,今天让你失望了吧?我平时跟小娟没这幺快的。」
张姐嫣然一笑:「这不更证明了你是个好男人吗?」
我哭笑不得,沈默半晌,低声道:「不过跟你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我简直没办法控制自己。」
张姐笑得更开心了,正想说点什幺,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委婉的问话声:「张姐,节目开始了,您要去看吗?」
张姐提高音量对着门说了句:「知道了,我自己安排。」然后转过脸来低声对我说:「小风,那节目现在还不适合你看。」等门外的脚步声走远,才又神秘的说道:「我有个节目只能听,你想听吗?」
我莫名的望着张姐,不知道她葫芦裏究竟卖的什幺药,但害死猫的好奇心使我愈加渴望知道,在张姐今天带给我如此大愉悦的背后,还隐藏着什幺更加让人期待的惊喜。
12月22日,寒风刺骨
这个周四特别冷,公司裏的人也似乎受到这鬼天气的影响,显得懒洋洋的,缩在空调房裏不想走动,所有的热情与活力都像被腊月的寒气冰封,死气沈沈。我的心也濒临死亡,被刺骨的寒风穿透、冻结,已经奄奄一息,没有一丝跳动的欲望。
上周四发生的一切曆曆在目,就像一记重锤猛击我伤痕累累的心,使本就失衡的它不堪重负,终于倾塌,化爲一片虚无。哀莫大于心死,一周以来,那晚所闻、所曆、所想一直在脑海中回放,像极了电视购物无休止的重複,让人烦不胜烦,电视可以换台,而困扰人心的烦恼却无法摆脱。
在我充满期待的目光中,张姐神秘一笑,她接下来将要带给我的并非惊喜,而是梦魇--她从放在边上的大衣口袋中掏出iPhone4s,张姐洁白无瑕的胴体斜靠在沙发上,纤细的玉指拨弄着键盘,发出悦耳的电子音符,不一会,iPhone4s中传来一声悲鸣,在甯静的空气中飘蕩,摄人心魄。
我的心不禁一颤,疲软的下体似乎被这声悲鸣注入了精魄,重新焕发出生命的活力,缓缓靠近张姐那诱人的身姿,轻轻将她搂在怀中,把鼻子埋进秀发间,感受那沁人心脾的幽香,享受着眼皮下、鼻息间、手心裏、身体上的温柔。听着iPhone4s裏时高时低的哀鸣声,这一切是多幺的完美,让我一时意识模糊,飘飘然似神仙,以至于忽略了那悲鸣声竟是如此的熟悉!
「噢……小娟,把屁股再翘高一点……对,就是这样,你这个样子真是太淫蕩了,勾死人不偿命啊!」iPhone4s裏一个粗鲁的声音把我从天堂打入了地狱,我怔怔的望着张姐手中发生这个声音的物体,楞在当场,一时竟毫无反应,就像一尊雕塑般冰冷僵硬。
张姐缓缓放下手中的那个物件,纤细的指尖划过我赤裸的身体,湿热的嘴唇贴在我的胸口,嫩滑的舌尖在我的乳头上画着圈,时而吸吮、时而轻舔,魅惑的双眼向上翻着,耐人寻味地望着我的表情,似乎非常享受我此时的表现,越来越急促的鼻息喷在我的肌肤上,隐露出她越来越高亢的兴奋。这是一种什幺样的心态,我无从知晓也无暇顾及,此时的我已被那个声音震惊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咻……咻……咕……小娟,你的淫水真香!这样狗爬式的让我舔,爽不爽呀?哈哈哈!」那个可恶的白色物体继续发着令我头皮发麻的声音,我的心一阵绞痛,几近休克。
「老王,别光顾着爽,也让小娟说句心裏话呀!」原来地狱不止十八层。
「喔……喔……哦,太爽了,不舍得拔出来了。嘿嘿,来,小娟,说下你现在的感觉。」白色的魔盒中传来老板那令人厌恶的声音。
「嗯嗯……呜……呜……我……我好爽,我被李总舔得浑身发软了……」地狱的深度远远不是我能想像的。
「啊哈哈,我太兴奋了,既然小娟喜欢,我会更加努力的,我太爱你的小穴了,吃一万遍也吃不腻。咻咻……咕咕……咕嘟……」
「呜呜~~嗯嗯~~啊~~呕~~唔唔唔……」
我的眼前出现一幅清晰的画面:妻一丝不挂的趴在两个男人之间,乌黑的秀发被老板揪着,嘴裏含着那根令人作呕的巨大阳具,屁股翘得老高。那个样貌丑陋无比的客户正埋首在妻的股间,贪婪地吸吮着妻的淫液,他的鼻尖贴在妻的屁眼上,嗅着那股让他无比兴奋的异味,粗糙的舌头卷成筒状挤压进妻的阴道,刮着阴道壁上晶莹的琼浆,「咕噜、咕噜」大口喝着,仿佛那是让人长生不老的玉液,生怕漏掉一滴;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妻白皙的臀部,努力掰开屄肉,使妻那道粉嫩溪谷尽可能地裂开更大的缝隙,好让他的舌尖伸得更进,刮得更多……
身下又传来那股熟悉的温润,刚才射精后并没有清理,混杂着我的精液和张姐爱液味道的命根一定不会好闻,但张姐还是义无反顾的含在嘴裏,顶在鼻尖,香舌转着圈,努力取悦着我,也取悦着她那怪异的嗜好,心肺俱裂的男人真的那幺吸引她吗?
「老李,你就只喜欢舔啊?告诉你,小娟的小穴插起来更爽。」
张姐左手握着我的阳具,努力舔舐着我的命根,右手伸到胯间揉搓,姿态淫贱无比。
「你懂个屁,吃够了自然要插的,上次没干成,这次要从上到下爽个够!」
我无力地瘫软在沙发靠背上,下体却更加坚挺,先前仅有的那点侥幸心理被彻底摧毁。这不是那天酒宴上的录音,这是真实的再次猥亵,或许再过一会,猥亵就要变成奸淫了,那个杀千刀的客户马上就要得偿所愿。然而我心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楚却正在慢慢转化成莫名的快感,我努力想遏制这种转变,但生理上的极乐却是意念所不能战胜的,我爲自己意志的软弱而感到悲哀。
「喔……噢……太爽了,小娟,虽然你的口技还很生疏,但你这张纯良的脸就是最大的刺激。温文尔雅、贤淑善良的小风老婆竟然有如此淫蕩的一面,真是爱煞我也!」
张姐似会说话的眼睛裏透着欲火,贪婪地望着我此时的表情,她的胸颈间已隐现红潮,我知道她接近高潮了,刚才与我的交媾只是一个引子,此时的我才是她真正的猎物。
「老王,你停会,我要干小娟了,这次我要让她亲口求我肏她!」难道地狱真的是无底的吗?
「喔……哦……你小子够狠,够刺激,一句话差点让我射出来。」
我的心已经碎成了粉末,此时正在解体成分子结构,消失在四周淫靡的空气中。我不知道自己这时的表情是何模样,张姐却在这个时候发出了一声超分贝的娇啼,她高高的昂着头,紧闭双眼,身躯成折叠式的紧紧弓着,绷得浑身粉红,微翘的屁股喷出一股水柱,失神的我都爲之一动,从未见过女人高潮时如此奇景的我诧异得张大了嘴巴。
「来,小娟,想不想让你李哥肏啊?」
自慰达到高潮后的张姐癡癡笑望着我,稍作歇息,便又像条水蛇般缠绕在我的身体上。我从她略微发烫的肌肤和细密的汗珠上感受着发情后的女人身上独特的温度和香馨,心底的邪欲像洪水般外泄,有个声音在吶喊:『娟,你会求那个杂碎吗?』
「我……我……我想……」
我疯狂地压倒怀裏的水蛇,在她滑腻的娇躯上撒野,发泄着无可抑制的怒火与欲望,心底的声音开始狂吼:『娟!这是我的娟吗?你真的是那个我深爱着的娟吗?』
「大声说:李哥,我要你肏我,狠狠地干死我!」
我的怒火快要将我吞噬,身下的水蛇发出「嘤嘤」的颤音,再次濒临高潮。
「李……李哥……我想你……肏……我,狠狠地……干……啊……死……呜呜……我……唔……唔……」妻的话还没说完,便传来一连串的「噗哧」、「哧溜」和「啪啪啪」声。
我知道那个杂碎已经插入并开始干妻了,痛无可痛的心底涌出来的不再是痛苦,而是一种微酸的快感,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经曆,或许那次在车上有,但未如此清晰的感觉到。那次的痛苦盖过了快意,这次却是快意完全压制住了心中的痛,不,痛极生乐,我此时所感受到的快乐便是先前的痛苦,是个一体的産物,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凤凰涅盘?我已经完全蜕变了吗?
「喔……喔……噢……哦……哦……吼……啊……小娟,我不行了,你这个小蕩妇太骚了!哦……啊……吼……吼……」
我眼前又像海市蜃楼般浮现出妻的身影,雪白的屁股在那杂碎的轰击下无助地颤抖着,杂碎已经把肮髒的精液射进了妻的子宫,留下到此一游的汙渍,漏出的部份溃军顺着妻白嫩的大腿内侧流下,在妻的大腿根部直至膝盖画着羞耻的野兽派图画。妻的嘴中,老板汙浊的精液也已经射满了她的口腔,直灌喉咙,妻被呛得泪流满面,却还要屈辱的尽数吞下,那泪水中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我的快感被这似幻似真的情景推至巅峰,无法忍受,无需忍受,随着火山爆发般的喷射,一切的痛苦、无奈、无助、屈辱都随之而去,溅射进身下水蛇的子宫深处,留下的只有舒畅与快意,那些饱含痛苦与屈辱的精液同时也灌满了水蛇的欲求。
再次高潮的张姐紧紧地抱住我的身体,指甲陷进我的背,狠狠地抓出了八道血痕,这是恶魔在成功使我蜕变后留下的印记吗?我从此将成爲撒旦的奴仆?还是天使在我后背划出了翅膀的痕迹,让我脱胎换骨成人间的精灵,飞往极乐的天堂?无论如何,我的蜕变还没有完全成功,但那已经只是个时间的问题了。
12月31日,雾气濛濛
今天是2011年的最后一天,2012年再过几个小时就要到来了,即将到来的2012是不是如玛雅曆预示的那样成爲世纪之末,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的末日已经过去了,虽然前面的路就如同今天的天气,看不清楚,但朦胧中似乎能够感觉到那股新生的萌动在向我召唤。如果2012真的就是世界末日,那幺随着旧纪元的消亡,新纪元的曙光一定会扫尽末世的阴霾,露出崭新的容顔,这便是亘古不变的六道轮回。
在经曆了半月之久的作茧自缚,混乱的情感及思维慢慢开始井然有序起来,终于在世纪末的今天破茧成蝶,完成了蜕变。
在今天之前,妻和老板一直没有露面,电话都处在关机状态,开始我还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试图拨打他们的手机,后来渐渐绝望,这是有意在回避我,我又何必去费那个劲呢!
张姐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这半月来,我从她的身上深深感受到了温柔、美丽、体贴、妩媚、淫蕩、怪异……她是种种这些看似不可能糅合在一起的元素集合体,既新鲜,又刺激,昏天暗地、没日没夜的性爱,换着各种方式、换着各色的人。
我也成了那家私人会所的常客,实实在在见识到了那些以往想像所不能及的性爱游戏,每次表演的主角当然都是我与张姐,除了仅有的一次群交显得有些杂乱无章之外,其余都是3P或者4P,我俨然成了张姐的夫君,与她一起享受着本不该由我担当的角色的性福,这或许也是我能骤然接受这些疯狂游戏的最主要原因吧!
张姐在这半个月裏似乎有用不完的激情,她的古怪嗜好我已经完全了解,每当我因爲不太适应多P而露出些许的怯弱和醋意时,她便显得异常兴奋,她的高潮来自我的反应
「你知道吗?你就像个处男。」
「刚才别人干我的时候,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
「你今天干小陈老婆的时候好投入啊,我吃醋了。」
偶尔张姐会在疯狂过后的单独相处时调侃我,我不以爲然,但事实上在这半个月的相处中我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最亲的人,妻的面孔仿佛已经变得模糊,我变心了吗?或者说是因爲妻伤害了我,我的内心在有意识的报複她?
昨天,张姐跟我谈了一晚上的心,我们相偎在她家庭院裏的夜来香旁,像极了一对浓情蜜意的情侣。
「小风,你知道吗?小娟其实早就是那家会所的一员了。」张姐侧着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眼睛望着地面。
我的心一紧,也只是一紧后便再没有什幺反应,这一个月以来张姐带给我的惊喜实在是太多,我想已经没有什幺意外能让我爲之动容了。
「小娟很爱你,她不敢跟你说,所以求我想办法让你也成爲会员。」张姐语气平和,娓娓道来:「这一个月以来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安排好的,说得好听一点就是个计策,说难听点这一切是一场阴谋,你不会恨我吧?」
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呼吸也没有,只是静静地搂着张姐的肩膀,脑袋靠在她的头上,嗅着她的发香,目光游离,似灵魂出窍。
「我知道你一定会恨我,但没办法,我答应了小娟,就一定要想方设法改变你。」张姐歎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想我应该是成功了,从你这半个月以来的表现,我能感受到你内心的变化。你知道吗?我和你王哥也是这幺过来的,从你身上,我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他,你知道那时候他有多爱吃醋吗?
尽情的疯狂背后是无尽的空虚,我好怀念初恋时的感觉,纯纯的、真真的,那时的爱情是自私的,不容第三者插足,而随着岁月的流逝,爱情变得无私,灵与肉分离,但有时我又自问真的能分离吗?就像这次在改变你的同时,我自己也似乎迷失了方向。
我感觉我喜欢上你了,我好害怕,说真的,这是我始料不及的,我现在不知道该怎幺办了。今天找你谈心,就是想向你坦白一切,不管结局如何,我想作个了断。」
悠长的沈默,我和张姐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鼻间传来夜来香那淡淡清香,沁人心脾,扰人心神。
「你只是把我当成了年轻时的王哥,并不是真的喜欢我,但岁月是无法逆转的,你的内心不甘,所以让你産生了这种错觉。」我不知道自己怎幺会说出这些话,但此时的我心神一片清明。
「你真的是个好男人,今天我说这话没有半点恭维,也没有丝毫虚假。」张姐幽幽的吐出一缕香气:「小娟很爱你,她害怕失去你。」张姐沈思片刻,缓缓道出了整个事件的真相。
妻与张姐很早便认识了,她们趣味相投,很快成爲闺蜜,妻在生活上、工作中的许多事都要跟她说,无话不谈,偶尔说起性事,张姐便将自己所经曆的种种讲给妻听,潜移默化中,妻对张姐那样的生活充满了憧憬,于是在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张姐带着妻走进了那间私人会所。
夏娃没有经受得住蛇的诱惑,吃下了那颗青涩的果实,于是一切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便再也无法回头了。但夏娃深深的爱着她的亚当,她要与他共同享用这个美味的果实,她害怕因此而失去自己深爱的亚当,于是蛊惑蛇去诱惑亚当……
这个故事便在一场精心布置的舞台上拉开了序幕,老板、客户,那些无足轻重的配角努力演着这齣戏作爲回报,享受着演这场戏带给他们身心的愉悦。而真正入戏最深的是我这个并不知道实情的主角,还有那个导演这场戏的张姐,妻也算是个主角,但她心有忌惮,于是选择了躲起来。
真相大白后的坦然与解脱,使我仿佛渡过了一个世纪,用百岁老人的眼光看着这个世界,一切是那幺的和谐、那幺的温馨,妻的内心还深深爱着我,知道这点便已足够。人的一生究竟有多长,长不过百年,精神世界的流传曆经千年,人类社会发展至今也不过万年而已,百亿高龄的地球在浩瀚宇宙中显得微不足道,这一切的一切谁能掌控?又何必去执拧。
妻与老板终于在今天出现在我的面前,尴尬的局面并没有维持多久,张姐八面玲珑的爲人处世很快将危机化解,我们趣谈着这一个月来那些被设计好的惊心动魄、肝肠寸断,性趣盎然中。
第一次正式与老板玩起了夫妻交换,虽然大家对彼此的身体都无比熟悉,但解脱过后的心境却异常惬意,妻在老板身下娇喘连连,饱含爱意的眼光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充满了期待。我回过去一个鼓励的眼神,握着张姐丰满的乳房,胯间坚挺深入浅出,浸淫在一片幸福的汪洋中……
走出张姐家,妻紧紧地挽着我,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满脸通红,不知道是因爲刚才无比幸福的高潮所致,还是因爲我的蜕变让她兴奋莫名,总之很久没有看到她这种表情了,感觉就像回到了初恋时的光景。
来到我那辆「BMW」前,我深情的望了望妻,再望望依旧崭新的宝马,心头思绪万千,「别摸我」,女人在说这话的时候,心裏真的是这样想的吗?妻不是,她渴望被爱抚,试问又有哪个女人不想被人捧在手心裏?心灵的爱抚我相信自己能够满足她,因爲我很爱很爱她,但身体的爱抚我却不能时时尽责,她需要补充,这是生理上的渴望,爱她就满足她吧!